镇国公为了这件事愁的头发都白了,不停的给世子相看姑娘,就是想让世子不和解姑娘混在一起,
可惜京城里有名有姓的人家都知道世子和那位有点不清不楚,至今也没一个合适的人家松口。”
说完,她得意又神秘的道:“你们不知道,那个解姑娘住的巨门巷,时常有男人来来往往,就连宅子里也都是男人伺候,根本没有女人,都说她是深居简出,我看是乐不思蜀……”
话还没说完,就在众人听的津津有味之际,忽然从外面传来一声竭尽全力的嗤笑声,随后一块婴儿拳头大的石头从外面扔了进来。准确无误的砸在了常悠心额头上。
常悠心惨叫一声,就感觉额头上有温热的液体往下流,其他姑娘看着她,也都发出一声声尖叫。
是血。
这时候,陆鸣蝉和赵显玉从外走了进来。
屋子里一瞬间安静下来,就连常悠心呼痛的声音也一下子弱了下去。
王闵玉连忙站起来,对着赵显玉一身:“皇孙殿下,世子,方才都是一番闲话……”
众人这才知道这两人竟然是她们正在谈论的镇国公世子和皇孙殿下。
“既然知道是闲话,怎么还挂在嘴边?”赵显玉冷笑一声,“这就是你们的闺阁之礼?”
他横眉冷眼的扫了一眼在场众人,倒学了几分皇帝雷霆之怒时的模样。
然而常悠心并不怕他,反而是在看到陆鸣蝉的时候,捂着额头,生生往后退了一步。
陆鸣蝉眯着眼睛,只看到里面漆黑的黑眼珠,目光阴森森的从常悠心的脖子上略过。
常悠心从前见了陆鸣蝉,觉得他就是个跟屁虫,一个始终脱不去贱民之气的白痴,可是现在,她感觉陆鸣蝉的目光成了有形的东西,缠绕在她脖子上,随时预备着要将她勒死。
她心神不定的笑了笑,想将刚才的事情遮掩过去:“人尽皆知的事……”
陆鸣蝉以任何人都没想到的姿势扑了上去,将常悠心掀翻在地,又打碎茶杯,一只手扣住她的下巴,另一只手捏住锋利的碎瓷片,往她嘴里塞。
“不会说话,就闭上嘴。”
这个时候,他脸上扣着的无数面具通通退了下去,只剩下最为诡谲的那一个他。
“鸣蝉!”赵显玉吓了一大跳,没见过陆鸣蝉如此暴虐的一面,上前就去拉他。
陆鸣蝉恶狠狠的,瓷片割伤了他自己的手,血直往常悠心嘴里滴,碎瓷片也被一同塞她嘴里,划破了她的嘴角。
她不敢闭嘴,口水和血水一起往外流,眼泪也不住往下滚,目光惊恐而又呆滞。
“陆鸣蝉!住手!”赵显玉伙同一帮护卫,总算是将陆鸣蝉从常悠心身上撕扯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