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六皇子干脆利落的一点头:“我都听五哥的。”
五皇子道:“看来还是母亲了解我们,不然也不会从小就让你听我的,
这件事,我看我们还是当做不知道的好,等老四拿了什么乱七八糟的图,我们再想办法在父皇面前给他揭开。”
六皇子点头:“五哥说的是,我看这事十有八九也是个陷阱,不然徐锰怎么不亲自出马,反而让文郁去办呢。”
五皇子自己心里也是摇摆不定,一边不想让四皇子得了好处,一边又怕是陷阱,如今六皇子这么一说,他忽然一拍大腿:“对啊!”
他兴奋的站起来:“他们能找人,我们难道不能找人?
那个文郁从前和解时雨订过亲,他们这是要以旧情去入手!
我们也可以去找一个这样的人代替我们去拿到图,坐收渔翁之利!”
“还是五哥想的周到,”六皇子跟着站起来,“这确实是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不要急躁,”五皇子将自己的小老弟按下去,“就是上哪里去找这么个人?”
六皇子想了想:“五哥,我倒是有个人选。”
“快说。”
“就是从前,为了打听太子的事,我跟解臣有过来往......”
“捡要紧的说。”
“解臣曾经和说过承恩伯家的小儿子,十分爱慕解姑娘。”
“你说那个瘸腿的庄景?”
“正是。”
五皇子将手一拍,心里开始不住的盘算,兄弟两废寝忘食,一直盘算了一整晚。
而另外一封信,被常沐拿在了手中,看了几眼,直接烧了。
如今太子的地位日益稳固,皇上纵然对这位大号的蠢货十分不满,但也没有废太子的意思。
反倒是让其他人去狗咬狗,太子在后面捡便宜最好。
这送信的人没安好心。
太子稳不住,别人不动,他也能不动,可别人若是要动,那他也就坐立不安,非得跟着动一动不可。
他没必要为了这张不知所谓的图节外生枝,就连这个消息也没必要让太子知道。
心里想的清楚明白了,他却依旧有些坐立不安,总担心会错过什么大事。
而其他相干人等,也全都有点茶不思饭不想的意思。
唯一能吃的下饭的,恐怕只有冯番了,他日子照过,每天连吃带喝,一顿都不落下,就是嘴比往常要碎了十倍不止,絮叨的狗都不肯往他身边过。
傅子平更是心急如焚。
他对解时雨并不了解,可以说就是两个陌生人,可眼下却要一起做大事,这让他无法不上火。
他很想和解时雨再讨句准话。
兵部没有实权,但他也不是单枪匹马。
人手点出去之后要如何办?和侍卫亲军的人能不能配合?最后到底会有多少人掺和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