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安然,次日明。
魏佳睁开双眼,男人正站在床榻边上被李玉服侍着穿衣。
魏佳见状身子一翻,从帐幕里面探出一颗脑袋,懒洋洋地说道:“皇上,臣妾最近又呕心沥血地给您做了个荷包。”乾隆闻言心想,你做个荷包就呕心沥血了,这要是让你给朕缝个寝衣你不直接就得死而后已啊!
当然了,想是这么想但说肯定不能这么说,因为魏佳很小气,若是说了的话可能以后连荷包都收不到了。如此,片刻之后,一只明黄色的四面缀宝葫芦形的荷包就出现在了乾隆的面前,微微拿手一捏,里面硬硬碎碎的,应该掺杂了一些东西,果然就听魏佳柔情款款地说道:“是一些干花的花瓣,闻起来可香了。”
乾隆晒然一笑:“朕是个大男人,要这么香干什么。”
“疑?”魏佳听后却立刻做出一副无比讶然的表情:“皇上不喜欢香的吗?可是臣妾听说容嫔就很香呢,据说是连花园里的蝴蝶都能引来的程度呢。”
乾隆听着魏佳这番意味甚浓的话语,本来尚算平静的心情立刻变得有些飞扬起来,他转过头定定的看着女人半晌后,满是莞尔地说了句:“容嫔香不香,朕不知道,朕就知道,你是酸的!”
魏佳:“…………臣妾恭送皇上,皇上一路慢走。”
嗖地一下小脑袋钻回帐子里头,隐隐地,似乎还有砸枕头的声音传来。
颇为极其败坏的那种。
于是毫不意外的皇帝笑了起来,特别特别大声的,怎么听怎么都充满了一种得意。
乾隆离开后,魏佳又在床上磨蹭了一会儿,然后方才起床梳洗。
日子就这么一的过去,不知不觉的,紫禁城的第一场雪就下来了,而六阿哥的婚事也终于定了下来,乾隆指了参将富谦之女沙济富察氏给他做了嫡福晋。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病中的纯贵妃似乎振奋了不少,其证据就是,在今年的春节宫宴上,她十分盛装的出席了。
宴会很热闹。
丝竹歌舞,欢声笑语,处处都透着一股太平盛世的气息,而特别值得一说的是那位美若仙的容嫔,她精心准备了一只异域舞蹈,就是那种光着脚丫,在鼓面上跳跃的舞蹈。作为曾经的“半个娱乐圈”人士,魏佳可以肯定的说,人家这水平最起码也得是北舞毕业生的标准,换句话说就是:跳得很好,非常的专业!!!
这不,在场的所有人基本上全都露出了惊叹的表情。乾隆的掌声尤其的意味深长,看着容嫔的眼光中更是透着毫不掩饰的欣赏。所以在接下来人家羞涩的过来献酒时,他也十分痛快的就将手中的酒水一饮而尽了。
“在宫中住的可是舒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