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裴太太,今晚转正?”
“........”
她才不傻呢。
才不会这么轻易就把自己卖了!
*
转眼间就到了平安夜。
这天晚上,也是时鸢搬到裴忌家里住的第一晚。
她刚把自己的衣服都挂进衣柜里,转头就发现,比起上次她来时,卧室里多了一块厚厚的白色地毯,还有一面换衣镜。
但卧室里是有单独的换衣间的,为什么还要单独再放一面大镜子?
该说不说,地毯的材质确实很软很舒服。
于是时鸢晚上索性拿了个小垫子,坐在地毯上填入学资料。
她已经想好了,既然脚伤暂时还不允许她去做想做的事,那她就先弥补另一个遗憾。
晚上裴忌应酬完回来,身上沾着些酒气,第一件事就是进到浴室里洗澡。
等他洗完澡出来,时鸢坐在地毯上,手里捧着从他书房拿来的电脑,不知道在专注地看什么。
他一边系着浴袍的带子,朝她走过去:“在做什么。”
时鸢的注意力还在电脑上,分神回答他道:“我在看A大和舞蹈有关的专业,我找了一晚上资料,选出了几个偏理论性一点的,但还没想到到底要学哪个......”
裴忌抬了抬眉梢,没打扰她。
然而整整十分钟过去,时鸢还在认真地浏览着网站的信息,完全把裴忌忘在了一边。
很快,他的手忽然从背后,顺着她的衣摆伸进来。
措不及防的一下,时鸢被刺激得浑身一抖,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猫叫似的嘤咛。
裴忌眸色一暗,低下头,轻轻吮吸着她的耳垂,濡湿的舌尖勾勒着她耳尖的形状,滚烫的气息缠绕而上。
他的手忽而重重地用了下力,带着些惩罚的意味:“打算冷落我到什么时候。”
“我哪有.....”
时鸢还在试图反抗着去推他的胸膛,却被他吻得越来越没力气。肺部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周围的氧气仿佛都被尽数抽走。
气息浓稠缠绵,交织在一起。
她的目光渐渐涣散,唯一能够直接感受到的是,他近乎吞噬掉她的视线,肆无忌惮地落在她身上。
下一刻,她就被他一把捞起来。
他的嗓音又低又哑,一边哄着,一遍遍地叫她。
鸢鸢....
鸢鸢.......
那天晚上,时鸢终于知道了。
身下的地毯,和面前的镜子,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
每一次,在她即将不受控制地闭上眼的时候,就会被一阵力道逼着睁开。
然后撞进镜子里那双漆黑深邃的眼里。
*
再睁开眼时,时鸢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被抱回了床上。
他的手臂从背后环着她的腰,以一种禁锢的姿势将她圈在怀里,睡得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