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莲一副被欺负的样子,眼角挂着泪珠哽咽的说道:“哥…哥,你别这么说,我知你是怪我和…太女…,可是…可是我们都是太女的……,你就不要再意气用事了。”
陈莲这招确实毒,这话把该清楚的地方说得不清不楚,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确实引人瞎想。
而且若是其他的人听到他的言语,就会下意识的把柳玉忱拉成和他同等的位置,可谓是占尽了便宜。
特别是他还搬出了太女这面大旗,若是任何一个思慕太女的男子,在不清楚太女和陈莲的关系下,就算是不顾及陈莲的面子,总还是要顾忌太女的面子。
只要一顾忌太女的面子,那对着陈莲难免就会隐忍几分,少不得就会被陈莲借机抨击。
可是他遇到的是柳玉忱。
柳玉忱看着他的眼神仿佛看一个小丑,悠哉悠哉问道:
“陈公子是想说太女思慕于你?你和太女两情相悦?还是说太女对你做了什么?你这说一半遮一半的到底是想要表达什么还请明示?”
可是这最悠闲的提问却是最锋利的刀刃。
陈莲面对柳玉忱的质问,整个人都慌乱了起来。
他本来就和太女没有什么,反正太女的披风在他手里,说一些引人遐想似是而非的话也没有什么问题。
可是若叫他在大庭广众之下硬要造谣说是和太女有些什么,那性质可就完全不一样了,绕是不知天高地厚,大胆如陈莲也是不敢的。
陈莲心里已经生出了悔意,可是如今箭在弦上,周围都是围观的学子,又那里是他想停就能停下来的。
陈莲眼角的泪水终于流了下来,不过这回泪水倒是真实了不少。
毕竟如今的事情是越来越不受控制,他心里是又惊又怕。
他不由想起来,当初只要一在柳玉忱的面前提起张正鸣他就会赢的光辉战绩,就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不由的又开始旧事重提起来。
“哥…柳哥哥…你就算因为张女君的事情心里恼我恨我,也断断不该拿太女说事情……”
只是陈莲万万没有想到,这次他再提张正鸣的时候,没有看到柳玉忱一副受到打击的模样,反而是嘲讽和寒冰交错的眼神。
“陈公子说笑了,要说恼恨,应该是陈公子恼恨才对。我和张女君退婚以后,就得到太女诚心相待,这是别人求也求不来的福气。”
柳玉忱露出一个玩味和惋惜的笑容:“而陈公子…说来也怪我,因为我和陈公子的处事作风大相径庭,所以张伯母和张伯父会误会陈公子是烟花做派,害得陈公子就算费尽心机也无法入张家的门,真是罪过。”
柳玉忱有些抱歉的继续说道:“只是玉忱万万没有想到陈公子如此喜欢模仿,玉忱和张女君订婚,你就去结交张女君,玉忱和太女结识,你便以为自己也和太女结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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