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强制的拉过柳玉忱的想要亲过去,手还在极为不规矩在总目睽睽之下撕拉柳玉忱的衣服。
这个时候柳玉忱也不知道那里来的力气,看清楚张正鸣的意图以后狠狠的推开了她。
这个世界的男子绝大多数都是温顺驯服的,张正鸣从未想到柳玉忱一个闺阁公子居然胆敢如此剧烈的反抗,当下老羞成怒的就要去抓柳玉忱,哪里知道柳玉忱看起来温温柔柔,性子却极为烈性。
他直接跑到了桥边怒斥道:“今日你若是再逼迫我,我便从这桥上跳下去,大不了一死。今日所有人都能给我作证,是你张正鸣逼死我的,就不知道你张小姐担待得起不?!”
张正鸣虽然纨绔,但是不过是仗着自己是女尊社会的女子,家里的背景和赚了些钱罢了。
要是真弄出人命,特别是在这么众目睽睽之下弄出人命,她也是不敢的。
就算这个世界男子地位再如何低下,但是一想到对方好歹是礼部尚书的儿子,张正鸣脑子里面的酒意瞬间就散得干干净净,到底是不敢再逼迫下去了。
只得色荏内厉的怒骂了几句疯子就带着人退了下去。
可是自从这次事件以后,张正鸣就恨毒了柳玉忱,她觉得柳玉忱当众下她面子,简直不知抬举。
后面更是为了羞辱柳玉忱甚至不惜当众悔婚,让柳玉忱名声尽毁。
柳玉忱一生克制守礼,以诚待人,从未有半步行差踏错。
可是他从未料到,就算他从小恪守男德,就算他从未逾越本分,就算他从未做错事情,只是因为他不够温顺驯服,只是因为他公然反抗自己的未婚妻,使得柳家这个清贵书香之家被质疑。
之后再无人向他提亲,如今蹉跎到二十岁的年华,成为了一个老公子。
其实这些还不是柳玉忱最在意的,他最在意的是家里的弟弟,因为他也受到议亲的影响。
柳玉忱甚至想过以死谢罪,或者削发为僧,只是这些都不能让弟弟的名声好上一些,只会让事情的风波再次扩大。
好在弟弟的年龄不算太大,还有时间冲淡这一切。
所以柳玉忱这两年基本上都安静的待在尚书府,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是想让流言蜚语慢慢平静下来。
今日若不是弟弟生辰,他也断然不会出门来这景轩阁。
柳玉忱看着陈莲有意无意堵住们的身影,便知道他不打算放过自己,看来今日之事不能善了了。
柳玉忱尽量让自己不去在意周围的切切思语,不卑不亢的说道:
“今日我不过是来景轩阁买东西罢了,不过是陈公子堵我去路推搡之间不慎跌倒入张小姐的怀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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