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切割,还要一边往上泼水。
很快,郁想就见到了一点粉。
“粉钻吗?”
储礼寒:“嗯,但这块净度不高。”
“净度?是指瑕疵的多少?”
“嗯。”
钻石未经切割,算不上多么漂亮,但当它一点一点从黑色的金刚石中间透出粉色,也是相当震撼的。
“好累……还是您切吧。”
“……”
储礼寒掀了掀眼皮:“你自己出力切的这一点儿,我让人打磨后拿来给你。”
郁想:“哦,那我想我还可以再切一会儿!”
储礼寒:“……”
郁想又切了半小时,实在遭不住了。
这活儿太枯燥了。
剩下的还是全留给了储礼寒。
她从储礼寒的怀里溜走,坐在一边看他切石头。
储礼寒身上新换的白色衬衣,很快又被汗水湿透了。郁想能瞥见底下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嗯,她摸过的肌肉线条。
郁想轻轻吸了口气,扭过了头。
储大少干活儿的时候,还挺性感的。
他们在凌晨四点,终于吃上了夜宵。郁想也懒得动弹回自己家了,就在这儿睡了一觉,一觉睡到了下午。
醒来的时候,储礼寒已经不在了。
她走下楼。
两块原石还摆放在那里,而沙发上则又多了一套崭新的衣物。
好家伙。
又白嫖一套!
郁想换了衣服,裹上羽绒服,还没忘记把自己昨天穿来的衣服抱上。
临走的时候,她拍了下那块石头。嗯只拍了钻石那块。
玉石那块……她多少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的。
郁想回到自己的别墅,顺手把石头照片po到了网上。
这也算是她从未有过的经历了。
而另一头的储礼寒也才刚刚抵达公司。
他看上去和往常并没什么区别,西装革履,一丝不苟。
走进会议室的时候,大家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只是等抬起头来,他们发现……嗯?!储大少喉结上的那枚牙印,好像,变深了。
所以,前天看见的时候,那并不是他们的错觉卧槽!
矜贵的太子爷沾情欲了?!
坐在家里休养的储山,收到了手底下人发来的图片。
他盯着图片里的储礼寒,握紧了拳头:“他又去见郁想了?”他抬起头问刘秘:“我让你准备的小白脸你准备好了吗?”
刘秘给了一张照片:“这个您看怎么样?”
储山愤怒地推开了:“你觉得郁想是眼瞎是吗?长得比储礼寒和小远丑,她也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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