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时候大家就随便吃了点,两个孩子白天玩多了,早早睡了。
顾舜华用扫帚扫了窗台上的雪,关紧了门窗:“今年到现在还没下雪呢,倒是希望下一个大的,瑞雪兆丰年。”
一回头,任竞年却拿出来半瓶子葡萄酒:“喝点吗?”
顾舜华眼睛都亮了:“哪来的?”
任竞年:“你管哪里来的,只管要不要喝。”
顾舜华笑了:“当然喝!”
一时转头看看床上睡着的孩子,都忍不住笑起来,竟然有种小时候背着大人偷吃零嘴的兴奋。
之前顾舜华为了学习的时候不影响孩子,便做了布帘子,孩子睡着了,他们把布帘儿一拉,至少灯光不会影响到孩子。
现在自然是给拉上了,拉上了后,夫妻两个就痛快了,半瓶子葡萄酒,对着喝。
这时候,外面恰好飘起来雪花,星星零零的就那么从窗外划过,像是一朵朵清冷美丽的芦花。
顾舜华拿出来陶瓷盆,从里面翻出来各样吃的,用刀切了切,炖驴肉切盘,切清酱肉,干炸小黄鱼,还简单调制了一个乾隆白菜。
反正日子过得富裕,好吃的就可着吃,千万别不舍得,顾舜华现在也悟了,吃到嘴里的享受到的才是自己的,管它呢!
葡萄酒是张裕葡萄酒,比普通啤酒瓶高很多,瘦瘦长长的,倒在白瓷杯子里是嫣红嫣红的色泽,让人想起三月的桃花,想起结婚时候艳美的大红绸。
顾舜华喝了几杯后,竟醉意熏熏了,她喃喃地道:“我明明喝的葡萄酒,怎么觉得好像醉了。”
任竞年叹:“你以为葡萄酒就喝不醉?”
一时把她手里的酒杯拿过来了:“不让你多喝,你非要多喝,看,醉了吧。”
顾舜华嘴里嘟嘟哝哝的,任竞年却已经将她抱起来:“好了,上床了。”
窗外,雪花依然飘飘洒洒,倒脏土的妇女缩着脖子,回来后忙不迭地关紧了门,屋子里的白炉子总是烧得旺,暖融融的让人舒服。
才洗过澡的身子,透着软绵绵的香。
这一夜,顾舜华搂着自己的男人,痛快淋漓。
劳累了一年后的夜晚,酒很美,肉很香,男人也仿佛很让人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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