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舜华:“什么?”
任竞年却道:“就你们院子里那个苏建平,以前你没离开首都时候,和他关系怎么样?”
顾舜华没想到他突然提起这个,便道:“以前还行,但这次回来,他妈想把我介绍给他们区副食一个中年离婚男人,我当然不愿意,他这不是给我使坏嘛,这发小儿的友情算是彻底糟蹋光了。你怎么了,突然问起他?”
任竞年提起这个,很有些意味深长:“他今天来找我,和我说了挺长一段话。”
顾舜华便觉得好笑:“当初我落户口他想给我使坏,后来盖房子,他爸也签字画押了的,当初他怎么连一个屁都不敢放,现在倒是来磨磨唧唧,竟然还找上你了,这是欺负你脸皮薄,想讨个说法吗?”
任竞年见她这么说,也有些意外。
顾舜华却根本不当回事,继续道:“他要找说法,那好啊,随他,反正全大杂院说好的,给我签字了,他想翻案,有本事鼓捣着全院的人都签字啊,又没那本事,又不痛快,这人哪——”
可真是空长了一副好皮囊,穿着皮搂儿乍看也是人五人六的,结果整天絮絮叨叨的,也不明白他要干嘛。
现在倒是好,竟然还找上了任竞年,他以为任竞年是吃素的吗?
任竞年扬眉,疑惑地看着她,过了好一会后,眸中泛起一丝古怪,之后便忍不住笑。
顾舜华:“什么?”
任竞年压下笑:“你认为他找我,是想质问我咱们房子占地的事?”
顾舜华不懂了:“不然呢?他找你干嘛?”
任竞年笑声清朗。
顾舜华不高兴了,捏他的手:“你说话啊!他到底说什么了!”
任竞年停下笑,认真地看着他:“舜华,你回来后,他没和你提过什么吗?”
顾舜华狐疑:“提过啊。”
当下就把遇到苏建平的事说了。
“看起来他倒是对我有点那个意思,但现在估计什么都不剩下了。”
毕竟先是把他的风花雪月变成了大小手,又抢了他的皮靴子,把他坑到了狗屎坑里,最后还把他家想用的那块地占为己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