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怎么回事!秦可倒霉,不是因为那条项链?”
他问完,立刻又明白了:“你隔空给项链加持,才让那项链发挥的那么稳定,时间卡的那么准确?”
秦牧没回答,但对孟胥来说,这就是肯定。
他想都没想,从抽屉里掏出盒子,把镜子放进去,金锁挂上,钥匙取走,直接扔进角落里一只不太显眼的楠木箱子里去了。
“这个月内,不许碰!”
他说完就端着半杯可可出去,那架势,简直像是要给秦牧断食似的。
秦牧也少见他这么暴躁,难得心情好,对着他的背影轻笑,只是笑了没两声,又咳嗽起来。
孟胥站在门外,其实都听得到。他也笑了,可眼里都是苦涩。
秦清那个命格,想转命哪儿有那么容易?又不是转运,那是转命啊,是有违天道的,是要以命抵命,当年为换秦清渡一次大劫,秦牧被撞成了瘫痪,之后这么多年,他每年都要去城隍庙给自己和秦清请香。
秦清的命香越来越长,可秦牧的命香却越来越短,但因他是纯阳之体,命格过硬,反倒没法给秦清以运抵运,试了几次,都不行。
否则早几年,孟胥就不许他那么干了。
但后来秦清来了,跟他在一起时间久了,秦牧就发现,他没法给秦清转运,的确有体质差异在,但最重要的,是有人在夺秦清的运势,只是那人夺运势的方式,是他从没见过的,所以一直也没查出来。
直到上次秦可来,身上散发出的恶念直接形成了恶念虫子,钻进了秦清的镜子里,竟然直接把她带到梦里,企图害死她!
秦牧才找到关键诀窍。
他通过镜子,看了秦清的梦,大致也就知道秦可是怎么抢走秦清运势的了。
这是天道轮回的作用,上辈子下在秦清身上的咒,这辈子仍然在起作用。
而秦可可能并不知道上辈子她曾给秦清下过这么个咒,还在心安理得的享受着原本属于秦清的运势,甚至对她起了恶念。
也正是因为这点恶念,让秦牧抓住了给秦清转运的机会,今天就是第一次实验,没想到还很成功。
秦牧是满意的,孟胥却觉得难受。
他是不是从来没想过,要是他没了,他一个人怎么活?
秦牧和秦清是前后脚起床的,都是凌晨的飞机。
秦清的早些,秦牧有对方国家给包的专机,可以晚些再动身,可他还是早起,专门叮嘱秦清路上的注意事项。
已经快深秋,孟胥亲自下厨,做了两碗白乎乎,散发着黄酒味道的汤。
“头脑吗?”
秦清倒是尝过,小时候姥爷做的,黄酒味儿比这个浓,吃下去一整天她都迷迷糊糊的,从那以后再不敢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