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跟女孩本身自己也很好奇有关系,新奇又神秘。
陌生的体验,浓烈的情感又让人生出悸动的感觉,好在她现在的相公名叫张寒景,她还不至于和一个名分都不给她的男人产生感情,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都是耍流氓。
张寒景把唐蜜吻成了一滩水放过了她,唐蜜还在病中需要多休息,张寒景穿上衣服下床,把第二副药煎了,再用大炉子又烧了一瓦罐水。
昨晚已经把水烧开,不用再等很长的时间,等到水烧热,张寒景用温热水蘸湿一块布给唐蜜擦了擦脸,再擦了擦手,再给唐蜜喂了一点温水,给唐蜜盖好被子让她再睡一会。
等到小炉子的药汁熬好后,这回唐蜜格外乖巧的自己喝药,唐蜜给苦涩的药汁苦的白眼直翻还很勇猛的给自己灌下药汁。
比起一口气,两口气直接灌下去,一小口一小口的喝药汁,那才叫要命。
张寒景又热了包子,开始熬粥,等到他把粥熬好了,再喊唐蜜起来,唐蜜睡的已经差不多了,除了有些乏,身上因为发烧而酸疼,发热已经好了不少,再喝下一碗中药,体温不在滚烫。
唐蜜惦记着张晓晓,不过她自己都病了,她也无力去看张晓晓。
张寒景给唐蜜喂了包子和粥,自己吃了馒头,再次回床上躺着,他有好几日没好好睡了,借着陪唐蜜养病给自己补眠。
除了一开始早上的情动,张寒景再也没有动唐蜜,只是把她搂在怀里摸摸她的头。
但唐蜜难受,她不缺觉,睡够了,不太想睡,尤其是身旁还躺着一个人,第一次情动体验深刻不是那么容易平复,她终于体会到了张寒景诧异的看着她问,“你想要?”
当时是不懂,只是生气,想怼,你想要个毛线.
这回真的不只是想要毛线了,是真的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感觉。
唐蜜羞耻的浑身紧绷,张寒景像是给猫咪顺毛一样,先是摸摸头,然后再抚摸后背,渐渐的唐蜜就没那么紧张了。
她突然间就想通了,她自己的相公,她想他怎么了。
为什么男人情难自禁就没什么,女人情难自禁就不要脸,不知羞耻了。
没必要,只要正正经经的谈恋爱结婚,她怕什么怕,羞什么羞,喜欢就喜欢,没什么大不了。
她的相公俊俏无比,她喜欢,她自豪,她就是垂涎他又怎么了。
不过,眼下她是生病状态,该克制还是得克制,唐蜜尽力把注意力转移到跟张寒景聊天。
“张寒景,”唐蜜戳了戳闭着眼睛睡觉的张寒景。
张寒景揉了揉眉心,高挺的鼻梁特别好看,散漫又慵懒的从鼻腔里轻轻的嗯一声,“有事?”
唐蜜:“我想到了一个计划!”
“计划之一,养蚯蚓,喂鸡喂鸭。”
“计划之二,卖草,卖山里的杂草,自己在种草,再接着卖草,用草跟部落的游民换牛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