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薇捂嘴乐:“你心眼怎么这么小,我未来的嫂嫂都未说这话,你操什么心?”
傅钟此时头还有些昏胀,抬眸见丫头又端了药进来,眉头顿时紧攒,摆手:“撤下去吧,我已经好多了,往后也不用送了。”
傅薇伸手拦了,端在手里用汤勺搅了搅:“咱家老太太这两天因为担心你连饭都用不香,这药还是让跟前的嬷嬷盯着熬的,你不喝,不是辜负了她的一片心吗?”
傅钟失笑不已,无奈接过:“得了,你这么一说就跟我犯了多大的罪一样,我喝还不成?去把蜜饯儿给我端过来。”丫头转身依言取了零嘴来,心里好笑却不敢露在脸上。
傅薇看着哥哥一口气喝完抓了几颗塞进嘴里,撇撇嘴:“这事儿我改天可要当笑话说给嫂子听去,堂堂七尺儿郎不怕上战场却怕喝汤药。”
傅钟拍拍她的头,没好气:“不许说。不然我去宫里把大皇子请来,看你还有功夫在这里耍贫嘴?”
傅薇也知道她这辈子怕是躲不过入宫这一劫了,她对大皇子无半分好感,向来自由自在惯的人被锁在深宫里她会发疯的。如果大皇子将来做了太子,她岂不是要面对众多女人?勾心斗角非她之长,又甚是厌恶,但愿爹娘能念着只有她这么一个女儿的份上别让她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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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兰待到事情被捅出来后才惊觉自己落入了别人的算计中,又急又慌的想找赵言解释,可是裴家夫人听到后本就不喜欢朱兰的心更盛了几分。成亲了还不消停惦念着旧情人,可怜她的傻儿子整日里缠着那个恶毒女人媳妇长媳妇短的叫,让她心疼不已。
为此,裴夫人更是吩咐人看着朱兰,但凡有什么异常举动便禀来。以至于朱兰轻易连府门都出不得,倒想仗着少夫人的身份硬闯出去,却不想被裴夫任叫道身边好一顿训斥,竟是连先商定好回娘家的日子也不准了,一口恶气堵在心里,少不了要寻那傻子的麻烦。
本是俊朗如玉的公子,一心中只装着她这个娘子,却不想会因为她的打骂虐待而变得不愿意再见她。整个府中,她竟成了孤立无援之人,大好年华犹在,她却失去了挣脱牢笼的力气,此生就要这般老死在这座深院中吗?
她以为娘家人会给她做主,所以日日盼着节日时分,不知不觉中成了她枯燥无味生活中的唯一一点期盼。逃离这里……
可是结果并没有她想的那么好,疼宠她的祖母不愿意,说宫中的姑姑过得也不大顺遂,无力来帮他们处理府中的烂摊子,何况嫁做他人妇就得有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觉悟,不寻思讨好婆家反倒来家里哭闹成何体统?她把她的处境告诉了母亲,母亲一门心思为她好,自是想依着她的心思,谁知道会在祖母这里受了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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