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因得她这声细声细气地话儿那股难受劲儿越发强烈,他紧紧抱着她粗喘了许久才平复下来,沙哑地说:“我出来便是,你别哭。”他忍不住抬头去接她眼角滑落的泪滴。
他们都是个初尝情/事的人儿,他明明渴望却顾着她而退却,只是她能不能懂他对她的珍视与怜惜。
她闻言止了抽噎,点点头,水汪汪的眼睛里满是渴求,可是……
“你倒是出去呀……”
他耳廓上染了红,竟也羞了起来,支支吾吾道:“似锦,你可是好些了?好人儿你便可怜我一回,我舍不得……”
她小心地捶打他,哭喊着:“你这个骗子!”
她软滑细腻的身子让他抱着爱不释手,他厚着脸皮不放,下巴不停地在她颈间磨蹭着讨好:“我难受的厉害,要不你摸摸?”
似锦啐了他一口:“不要脸。”
他笑着应了:“是我脸皮厚,你对我这厚脸皮的好些吧?”他轻轻摸着她怕痒的地方。
终归是抵不过他,她咬了咬唇,良久才轻声应了,她迟迟不愿和在一起为得不过是那些或许可能发生的不确定。她像是下定决心的赌者,闭着眼将自己最宝贝的东西交付出来。
他得了她的准许,咧嘴一笑,慢慢地往前,直到她全部承受,他才发出舒服的喟叹,他忍不住在心底笑叹不过短短功夫竟是急得他满头大汗。他这次小心的很,见她不是那般难受,才动起来。
初时的不适退去,似锦只觉自己像是浩瀚汪洋中找不到依靠的浮木,随着他强而有力的动作而沉浮。她已瘫软成一片软泥,只能抓着他的胳膊承受着他的疯狂。久得不知是何时,她才感受到他的急迫,很快浪潮向她喷涌而来,她的脑海中只剩一片空白。
这钞战事’终于停了……
他爱怜地拭去她额上的汗水,在她耳边小声地问:“可还难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