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良低笑一声,湿漉漉的软舌沿着她的肩膀一路向下,来到那难以启齿的神秘处,将花月遮挡的两只手抓住,埋头亲了上去,这般对待,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明明想推开却又舍不得这种漾满心海的酥麻感。
陆良眼底精光大盛,断断续续地低吟及受不住的低呼让他越发卖力,如此将她送到天才抬起身,两手撑在她的身侧,眯着眼笑:“方才的声音我听得甚是悦耳,今儿可得给我补回来才成。”言罢,他用力压在她的软处,赤热的大物挤了进去,水意绵绵,温暖舒适。
这一番掠夺,陆良待自己彻底尽兴这才放过她,而勾动他心的小人儿早已经累得睡熟了。
他抱着她温存了会儿,便是怎么逗弄都不曾清醒过来,他起身给她擦拭身子见到那处娇软有些红肿,又有些恨自己不知轻重,只顾自己快意竟是忘了她受不受得住。可是方才*蚀骨的快活,让他恨不得哪里也不去,日日与她这般欢好,便是折在她身上也甘愿。
忙完手里的事他和花月一道睡,她呼吸绵长,温热的呼吸喷在他的面颊上,面颊一片绯红,像只成熟的桃子,让他看得甚是满足。
陆良自此后便更加无法无天起来,家中没什么事,日日琢磨着怎么样才能再听她无需压抑的娇吟,看她在自己身下乐极的畅快模样,花月怎得训斥都禁不住这人的没脸没皮,不出两日便想着将她往梅林带一饱腹下的饥饿感。
初时花月不答应,只管避而不谈,这人却是无从不用,在她眼前扮可怜,坚毅地面容浮上渴求无奈的神色,抓着她的手不停地柔着:“你且可怜可怜我,过完年不久我就动身去北疆了,你我再无法子亲近,这会儿你还忍心不管我?那时我卖力伺候你,你可不同样快活着?怎么转眼就不认了?”
花月咬牙切齿地吐了几个字出来:“过度易伤身,你且忍忍吧。”
陆良听她这话蓦地睁大眼,不死心道:“忍着才伤身,若是给憋坏了,我怕没女儿抱了。”
花月恨死他这般胡搅蛮缠,被他好心肝的一阵叫实在是看不得他一个二十多岁的大男人这般低声下气地这才应了他。
哪知这人越发混账,口中的胡言也多起来,每每让她羞臊的连耳根都红了,他尚且不满意,非得她开口应他那些混账话才成。
花月只觉得自己的理智在他的疯狂下被赶跑,随着他胡闹,每一次都让她瘫软如泥,回家时她总是双腿发软,这混账却依旧精神大好,笔挺的身躯,在寒风凛冽中看起来如誓不低头的松柏一般,他的手紧紧地握着自己的手,这一辈子就这样走下去,她眯眼看着他,脸上的笑忍不住加深了几分。
两人才到家门口,却见门口停了辆马车,走进院子只见从屋里走出一男一女,却是程连与那倩娘,登时皱起眉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