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娟一直搞不明白,为什么陆时和陆良一母同胞的兄弟,却没有一点相像之处,陆时的样貌在村里也算得上是中上,性子却唯唯诺诺,不像陆良这般爷们,当初实在是陆良不好拿捏,不然她……
在陆时开口之前,她赶忙说道:“二弟怎么这么见外?二叔也是好心带我们来道喜,咱们本就是一家人不在这个时候能聚一聚,专门挑时候多麻烦?平日里都忙着过日子,关系本就疏远了,这么大的好日子再不来可真说不过去了。”
陆良连看都懒得看他们两口子一眼,嘲讽道:“嫂子有心了,今儿不巧,不便招待你们,还是请回吧。”
陆大娘在听到厌恶地声音时登时变了脸色,却也不忘安抚花月道:“儿媳你先在屋子里坐一会儿,咱们陆家有几个不讨喜的亲戚,娘去将他们打发了,别让他们扰了你们小两口的喜事。”
花月倒是听说过陆良和自己的亲大哥不对付,虽不知道当中发生过什么,只是陆时这人身为一个男人却很小心眼,时常做些表里不一的事,在村里的名声也不大好听,不如陆良的恶名来得坦荡。
很快便听到婆母沧桑沙哑地声音响起:“今儿是我儿子的喜日子,有话说上门便是客,只是我这里没有多余的茶水,你们还是回吧。所有的话那天都已经说清楚了,陆清明你也不要做这种出力不讨好的事,我也懒得和你动气,要是你太过分,我就劳烦在座的各位后生们将你们给扫出去。”
陆清名自是不惧,失笑一声道:“清平,你也不必这般急着赶我走,好歹我也是陆良的亲叔叔,陆家的子孙我应当管得的。我不懂你为何非要委屈自己待在这个小院子里,你也是出生大家,自小过惯了富贵日子的,这样清贫寒碜的地方,你有什么不舍?”
陆大娘低笑一声:“在陆家没有一样是属于我们的,就连一间屋子说没有便没有了,这座院子虽不好看却是我们母子这十多年的心血,活得如意的你怎么能知道我们的好日子来得多不容易?我们早和你们家没有什么瓜葛,我拜托你成不成?不要再来打扰我们的日子。”
陆清名的呼吸顿时粗重起来,愤怒道:“你们可给大哥烧香拜祭过了?呵……人家好端端地活着都记不起你们娘俩,你们这样有什么意思?清平你要是不信,到京城灵犀胡同最后一处宅子去看看便知,这二十多年你也傻够了。既然你不欢迎我,那我便走,我说过你什么时候想通可随时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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