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这主仆俩还真是相似,对外都是一副儒雅模样,好似夏日湖面上垂下的柳枝,实际哪是什么柳枝,明明是荆棘。
雷斯特自然也是看到了她那个白眼,他心里焦急,却没办法当着吉尔伯特的面提醒她。
仆人就应该认清仆人的地位,他不能对主人的事指手画脚,只能在一旁站着,低眉顺眼任凭差遣。
“还是没学乖啊。”吉尔伯特走到周维安身边,“裙子不错,脱了吧。”
周维安:!!!!
她警惕地看着吉尔伯特,并没有动作。
“这裙子好像有点难脱,让雷斯特帮你吧。”
被点了名字的雷斯特立刻走到周维安身后,捏住她背后的拉链,向下拉去。他不能让吉尔伯特看出丝毫犹豫,一旦吉尔伯特认为他对薇薇安的喜爱超过了对他的忠诚,那后果不堪设想。
周维安刚要挣扎,就听吉尔伯特说:“别闹,薇薇安,送你个新婚礼物。”
又是咒术!你是不是玩不起?!
她抬起的手臂又因为咒术放了下来,乖顺地垂在身体两侧,任由雷斯特将她的长裙脱下。
长裙被脱到她小腿的位置,雷斯特单膝跪在地上,手里捧着裙子,对她说道:“请您抬脚,夫人。”
周维安抬脚,雷斯特将裙子拿出,动作利索地迭好,放到一旁的椅背上。
周维安身上只剩下首饰、高跟鞋和内衣裤。
“把我们美丽的夫人托起来吧,雷斯特,礼物要点缀在花蕊上才行。”
周维安没听懂他的话,但身后的雷斯特已经行动起来,他双臂探向周维安的膝盖,将她托起,动作与二人在浴室那次一样。
只不过这一次,她在他的臂弯中,对着另一个男人张开双腿。
吉尔伯特伸手拽住她胯侧丁字裤的绳子向外抽去,绳结散开,覆在私处的布料落下,悬挂在另一侧胯下,露出少女最神秘的部位。
不要……!
偏偏身体与她唱反调,因为双腿大张,暴露在空气中的花唇缓缓分开,花穴完完整整落入吉尔伯特的眼中。
“你要干什么?”
穴口因为接触到空气,不由自主收缩一下,吉尔伯特的手在肉缝中缓缓滑动,“别紧张,薇薇安。”
周维安瞪着他。
他另一只手从兜里掏出一个东西,椭圆形,个头不大。
周维安没见过跳蛋,但她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吉尔伯特将跳蛋覆在她的阴蒂上,在书桌上随手撕了一截胶带,将它固定好。
“好了,去穿上衣服吧,我们该出发了,薇薇安。”
这就完了?吉尔伯特有这么好心?
周维安狐疑地在雷斯特的帮助下重新穿好衣服,跟着吉尔伯特出门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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