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为什么爹也会被抓,这件事分明和他没有关系!”
金大伯紧皱眉头,望着大堂上的挂着的“景丰镖局”扯出一抹讥笑。
“树大招风,更何况是景丰这个几乎长了千年的树呢。当今的这个皇帝啊,不似往任。论修为论心术,都是历来最佳。她不仅仅想要皇族一统凡人,还想要一统修士。
正阳的根基比景丰深,也比景丰稳,重要的是,传闻中他们有一位化神期的长老。那个皇帝自然不敢轻举妄动了。
景丰这些年做事畏首畏尾也是因此,我和你爹都认为,伏低做小没什么,保住景丰是最重要的。
然而啊,景丰的财力一直是她所觊觎的。”
“她想要钱我现在就去给她!她把我爹给放了!”
“金英,不要冲动。”燕回舟拉住他,“她现在握着我们的把柄,我们现在去就是承认了买卖鲛人这个罪。买卖鲛人是要受拔蜡刑的。”
所谓拔蜡刑就是将修士的灵魂从躯壳中抽出放入炼制好的灯油中,灯油不灭,灵魂便受一日的火烧,灯油耗尽,灵魂也会灰飞烟灭。
“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爹受刑吧!”金英睁红了眼,他看着燕回舟,强力的忍住两眶眼泪。
“这位小友说的没错,金英你不能这样激动。你爹现在还没有定罪,只是收押,这件事召集了所有掌门,说明这要公开处理,证据证词都不可能作假。你爹一向都在镖局,只要咱们的活计能证实此时和你爹没关系就行了。”
“那堂哥怎么办......”
金大伯冷嗤一声,“怎么办?凉拌!我这个岁数还能再生一个!”虽然他嘴上这么说,但是还是捂着心口倒吸气,他本来以为和自己的弟弟好好商量能把金英捞出来,可是没想到连弟弟都进去了。
金大伯算是看清了,现在金掌门和金耀他只能保住一个,无论他保住哪一个,这势必影响到景丰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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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大伯失魂乱魄的走在路上,他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怎么去救自己的儿子,救自己的弟弟。
现在回家还要听夫人的斥责和哭嚎,想想头也跟着心脏开始疼。
忽然,一个人站在他的面前,拦住了他的去路。
“来者何人?”
“金勋金先生,失礼了。”那人笑起来油腻腻的,“我奉主子的命令给您捎个口信。您想要儿子的命的话,就按照这张纸条上的去做。”
金勋接过纸条,却对纸条上的内容嗤之以鼻。
“想要看我们兄弟残杀?”
“哎~”那人摆摆手,“话怎么能这么说呢,您都是为了自己的儿子。”
“不可能!回去叫你主子歇了这个心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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