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怎么会有这种媚药?”
“对啊,这药的药效也太过狠辣了吧,三皇子的身子怕得亏损。”
……
几个大夫拎着药箱从屋内走出来,一个个都是摇头叹气,他们已说得隐晦许多,其实实际上,由于三皇子李铮已经许久没有舒缓,早就导致血液不畅,多半以后不举了。
“我的儿子怎么样了?他的手还能好吗?”秦府二夫人从来都是娇纵任性,凭着几分娇气颇得秦朗深爱,如今却是跪在地上,扒着大夫,恳求道。
那些大夫抽不开腿,心中本就堆着对秦子轩的小人行径的不满,哼道:“他的手早就接不回去了,现在失血过多,还能苟活几日。”
“你个大夫!”
何曾有人这么个语气同她说话,女子怒目而视,却发现那些大夫完全不惧,秦子轩得罪了三皇子,不死也是半残了,何况现在已经是个废人了。
“成何体统!把二夫人拖下去!关到柴房里!”
秦家大夫人一踏出屋门,就看到二夫人扒着大夫的裤腿不让别人走,怒火中烧。从前她就不喜看到老爷老是宠爱这个二夫人,现在二夫人还和他那个蠢儿子弄出这档子事,更让她气不知往哪出。
“我要见老爷!我要见老爷!你不能关我!”
秦家二夫人不甘地痛哭,现在唯一有办法救轩儿的就是老爷了。
可现在老爷不在,府中事务都听大夫人的话,二夫人只能被拖下去。
这里已是乱作一团,再无人注意原来来此的目的是寻找许昭昭。
秦府的另一边。
秦谨言在小姑娘颈边落下淡粉色的吻痕之后,喉结滚动一瞬,还是选择将小姑娘身上的衣襟拉拢。
曾有一瞬他起了私心想占为己有的纤纤柳腰,莹白浑圆都牢牢被衣衫包裹着,不泄出一丝春光。
重新又包裹了回去,许昭昭难受得想要哭出声,泪水盈满了眼眶。
见小姑娘落泪,秦谨言的手也有些不稳,手第一次这么笨拙,花了好些时间,才重新系好。
他没有好受到哪里去,眼尾的红没有褪去,反倒是越来越深,像陷入了执念。
声音哑得可怕,俯下身,同样微烫的气息拂过许昭昭的脸颊。
“昭昭,你不知我心中的偏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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