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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怎么去了这么久”

“一刻不见,如隔三秋。”

李景琰微挑的凤眸微微朝下耷,黑漆漆如同黑曜石的瞳仁深深看一个人,显得异常深情,尤其他压着嗓音,声音低而缓,情意绵绵。

平素里只见得锦亲王李景琰清冷淡漠的魏院首,哪里见过这仗势。

李景琰话音未落,魏院首便一个哆嗦,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手里的药匣子险些撞到木椅上。

程鱼儿脑袋低垂着,整个人有羞有臊,羊脂白玉的面颊都染满了红潮,扭着脸不看李景琰。

顷刻,犹觉李景琰太过孟浪,程鱼儿美目斜斜横了一眼李景琰。

李景琰笑吟吟任程鱼儿嗔目,想伸手去触程鱼儿葱白的指尖,被程鱼儿闪来了。

“王爷不可。”程鱼儿瞪了眼李景琰,启唇无声道,说罢,又扭开了脸。

李景琰可怜巴巴,心里空落落的,看着手腕上魏院首苍老皱巴巴的手指,李景琰蹙了蹙眉头,冷声道:

“魏院首身为太医院院首,治不好我昏迷不醒,可别连个手上都治不好。”

魏院首今日听闻了李景琰在宸和殿的所作所为,听说了兵部尚书通敌叛国证据确凿,魏院首便有些心里愧疚。

他原先对李景琰有些偏见,此时想起了李景琰年少为国征战,差点马革裹尸,便觉得前些日子自己的所作所为愧对当年先皇的提拔。

此时,听李景琰意有所指的话,魏院首冷汗浸浸忙躬身恭敬道:

“臣定竭尽全力。”

魏院首诊了好一会儿脉象,又仔仔细细检查了李景琰手腕,小声回禀道:

“王爷手无大碍。”

“可是我怎么有些疼,抬不起手。”

李景琰不看他,反而侧目看着程鱼儿,面不改色缓缓道,完全忘记他刚才拉程鱼儿手腕时动作的轻快。

程鱼儿听了他的话,果真扭过了头,莲步轻移,几步凑在李景琰座椅前,目光担忧看了看李景琰玉白的手腕,又朝魏院首轻声道:

“魏院首,您再细细看看。”

魏院首硬着头皮又看了好一会儿,一时也拿不定主意,心中惶恐只以为近些日子他疏于学习。

“罢了,我歇两日即可。”李景琰大手一挥,挥退了魏院首。

魏院首面有愧色,抹了抹额角的汗珠,小声道:“臣告退。”

“不开药吗?”程鱼儿目光犹疑,小声轻喃道。

魏院首刚想开口,却瞥见了李景琰锐利冰冷的眸子,他顿了顿,不敢自作主张,小声道:

“臣回去研究下医书。”

说罢,魏院首便李景琰和程鱼儿行礼,便小碎步退出了寝殿。

魏院首刚走,刚还神色清淡、矜贵淡漠的李景琰瞬间变脸,他面上皱巴巴,启唇朝程鱼儿软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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