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想接下来,一勺抄手入口,魏莺莺整个人咳嗽的不行不行的,一张明媚的小脸儿也憋得通红,眼泪一下从眼中滑下来……
箫晏瞬间扔了正在盛的第二碗抄手,一个箭步抱住了魏莺莺,“怎么回事儿?”
魏莺莺见他极为紧张,眼中全是担忧和在乎,不由灿然一笑,小手环住他的脖颈,娇俏道:“骗你的!”
“放肆。”箫晏看到莺莺笑的一抖一抖的,不由板起了俊脸,言语凶恶恶的,倒是眼神极为宠溺。
魏莺莺笑着靠在他肩上,抬眼静静看着他,道:“皇上做的抄手可真难吃。”
“放肆。”箫晏将她放下来,一张俊脸微微有些不悦。
他一介帝王,第一次煮抄手给女人吃,还被嫌弃难吃,这小妮子可真敢说。
魏莺莺笑着看着他,一身雪白的袍,眉目俊雅,端正无比,恰好是她心中极为喜欢的那一款。
彼时,风起,微微的吹着,似乎在这么一瞬间吹散了心中所有的郁闷和不悦。
如果,父亲没有牵扯进蓝氏案,自己还是当初那个官家小姐,她会名正言顺进宫,再也不畏惧这宫里的莺莺燕燕。
见她出神地盯着他看,一双明丽的眸子带着一抹浅浅的细不可查的落寞,惹得人恨不得将世间全部的宠爱都拿来给她。
而箫晏也的确是这般做的,大掌捏住柔腻的下巴,一张薄唇重重带着粗鲁的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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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柳梢头,也不过是眨眼的光景,也不知怎么就到了四月底,魏莺莺在德阳宫已经睡了好几日的懒觉。
鸾镜进门,见魏莺莺还在床上瘫着,便将净面水搁在盆架上,将干净的鹅黄色衣裙拿过来,道:“您总该起来活动活动,每日不用早膳,尽是躺在床上,时日长了,身子总会乏累生病。”
说起乏累生病,魏莺莺忽然来了精神,“皇上那边儿可是忙完了?”
鸾镜听了,微微摇了摇头,“也全是听太监们嚼舌根子,说是宁王造反,攻下了泉州府,皇上这会子忙的焦头烂额的。”
魏莺莺听了,微微点头,接过鸾镜拿过来的衣裳,慢条斯理地穿着。
宁王性子骄狂,箫晏早就有意除了他,如今起兵造反,给了箫晏除掉他的机会,但是要趁这事儿来彻底剪除宁王党羽可是桩麻烦买卖,是极为费心神的。
正想着,忽然听院外一阵骚动,紧接着木小寒便慌张跑进了德阳宫,“主子,您赶紧梳妆,太后宣您去慈寿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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