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韶春挣扎,腰上那条胳膊一用力,沈韶春越发觉得自己喘不上气,抵在对方胸膛的手没多久就渐渐失力。
沈韶春直呼自己快不行了,缓缓合上了眼睛。
理智告诉她应该要拒绝到底的,可抵挡不住身体的沉|沦,她觉得自己脑子里的小人已经彻底昏厥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
身子软到不行,沈韶春一直揪着苏玉舟的衣裳布料,像个溺水之人试图寻求一点生机。
燥热,越来越热,沈韶春有些难耐的哼出声,这羞煞人的低吟若一盆冷水兜头浇下,沈韶春躲了躲某人越发霸道的攻城略地,实在躲不开,她上下牙一合咬了对方一口。
血腥味在两人唇舌之间蔓延开。
苏玉舟压抑地“嗯”了一声,终是松开了手。
他抬手以大拇指在自己破掉的下唇一触,低垂的视线却总忍不住在她红肿的双唇上流连,回想着它的柔软。
“你……”沈韶春发现自己的声音哑得不行,加上还有些暧|昧气喘,有什么指责的话她也说不下去。
恰巧此时外面有人叫门,“公子,夫人,几大家族的人来了。”
沈韶春几乎是逃出房间的,在门口她没往整了整自己的仪容,只是她未照过镜子不知道自己双唇有多红肿。
采月瞧见她的样子时,都愣了愣。打外朝屋里一望,瞧见屋里的公子正在摸嘴,她心下顿时了然,一言不发跟在身后。
沈韶春是在路过一处水缸时,终于想起来照一照自己的仪容,瞥见自己那红得跟刚生吃了一大把指天椒的嘴,她惊了惊,耳根都烧起来。
所以,她方才就是这副模样一路跟这么些人照面?
沈韶春闭了闭眼,“方才练气功含气竟然脸都憋红了。”沈韶春自我放一个台阶。
采月很是上道,正儿八经地接话,“夫人定然是练得极其认真,也练了许久。”
沈韶春:“……就还好。”
采月咬着唇一路忍笑。
一主一仆来到正厅。
厅内属实热闹,老老少少一大堆,见她来家长们都满面堆笑相当热情。
除了华时殊,谢家的老八谢植。
这二人像是被赶上架的鸭子,两脸便秘。
“苏夫人这嘴……”华家夫人也是出于关切才问的。
沈韶春用袖子掩了掩唇,“呵呵,练一种气功练的,不碍事。”
“气功?是那种靠说话就能伤人的功法吗?”
“嗯……差、差不多吧。”
“那夫人可要教教我家孩小殊。”华夫人恳求道。
沈韶春赶紧摆手,“不不不,这、这门功法是我家的祖传,而且只传女不传男,抱、抱歉啊。”妈耶,说谎好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