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诀看到画像上的小字,“澜月?”
“严叔说这名字是你母上为他取的,他真名叫什么没人知道。”
青诀看那画像,他脖子上的痕迹并不深,至少没有之前那个小奴隶的深。这说明他并不是生而为奴,而是家道中落,沦为了奴隶。
那她的母上很有可能不是对他一见钟情,而是早就认识他,撞见他为奴,情急之下便用手镯将他赎了下来。
当然这些都只是青诀的猜测。
“严叔有说别的吗?”
“他不让我多问,只说这件事牵扯甚广,你母上对很多人进行了封口,现在知道这件事的人几乎没有了,有了也不会轻易告诉你。”
什么事这么保密?
青诀都不禁怀疑,难道她真的是奴隶之子?
船飘到树下,巨大的阴影将她笼罩,带来了透心的凉意。
如果她真的是奴隶之子,她要如何坐稳现在的位置,如何堵住悠悠众口,如何挡住那些恶意?
楚经秋感觉到她的不安,伸手轻轻放到她肩膀上,“你不用担心,我问过严叔了。他说你放心,你绝对不是奴隶生的孩子,因为你母上还没怀你的时候,那奴隶就已经死了。”
“死了?那为何外面的人都不知道?”
“因为你母上封锁了消息,这事传出来的时候风隐宗都已经灭了。知晓的内情也都死得七七八八,剩下的也都缄口不言,外面不知情的人自然会跟着乱传。”
青诀稍微冷静下来,才想到自己小时候是见过生父画像的,虽然记得不是很清楚,但绝对不是这样一张脸。
对了,母上的寝宫里还放着生父的遗物,会不会也有那奴隶的东西?
青诀忽然转身说:“我要回去。”
楚经秋拉住她,“诶?你不陪我游湖了?”
“下次陪你。”
“可是我话都还没说完。”
青诀停下,“那你说啊。”
楚经秋被她这么看着,突然不知道从哪里说起,“这件事说来话长,我们坐下来慢慢说吧。”
“长话短说。”
他合上扇子,有些生气,“青诀,哪有你这样过河拆桥的?你下次还想不想让我帮忙了?”
主要是他说的、做的,青诀真的不感兴趣,她现在哪有心情听他扯那些七七八八。
她无奈坐下,“好吧,你说,我听着。”
楚经秋来之前就问过了,她们说追姑娘,一定要投其所好,而且还要和她有一样的兴趣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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