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稀还记得之前他看见她纹身后的反应。
傅玄西又问:“什么时候打的?”
“就”白芷抿了下唇,“分手那天晚上。”
“跟我分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打耳洞?”傅玄西手指拨动了下她的耳环,“你这么叛逆?”
“”
白芷仰头看他,讨好地笑:“我现在叛逆期已经过了,以后都会很乖。”
傅玄西就这么垂着眼看了她好半晌,忽地笑了:“你想打就打吧,我就是怕你疼。”
啊?
白芷一愣。
他现在这么好说话了?
浴缸里的水已经漫了出来,傅玄西抱着她过去:“要我陪么?”
“不要你陪,要你帮我。”白芷抓起他双手放到自己衣服下摆,许久没这样过,抬头时脸有些红,“好吗?”
傅玄西垂眼,她两只素白小手柔软无骨似的抓着他,就这么放在她腰间的针织打底衣上。
“白芷。”他抬眼看她,很认真的模样,“也不是不行。”
白芷有些懵,难道他不喜欢?
“但我这双手很贵的,是不是需要付点酬劳?”
“我不就是”
酬劳吗?
傅玄西见她没懂,继续点她:“你找人帮忙,不会说点好听的?”
白芷:“”
这话好像有点耳熟。
但因为刚刚才在他手机里看见那么多感人的东西,白芷这会儿心里很软,什么都愿意迁就他。
她认真地想了想,试探着叫他:“哥哥?”
“宝贝?”
“亲爱的?”
“我亲爱的,男朋友?”
“够了。”他说。
衣服下摆忽地掀开,钻进一股凉凉的空气。
他的手指指腹是温热的,大概是因为从小养尊处优,所以肌肤很细腻,没有粗糙的质感。
若有似无地碰触,像是轻纱,带一点很轻的痒。
她被放进浴缸里,热水包围过来,整个人都觉得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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