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不管他,拽着他的手往下一用力,一屁股坐到雪地上,拉着他一起往下滑。
傅玄西:“”
这边的坡道比较平缓,没有滑太远就自动停下。
白芷笑疯了,傅玄西原本还想训她两句这样不安全,一看她难得这么开心,又收了回去,只是把她从地上拉起来。
“小疯子。”他一边骂着一边身上去拍拍她衣服裤子上的雪,见她屁股后面的裤子都有点湿了,眉心拧了下,“疼不疼?”
“不疼啊!”白芷玩得特别开心,一双眼在雪地里也这样亮,双手挽住他胳膊仰头看他,“你没生气吧?”
傅玄西好气又好笑:“你也知道我会生气。”
“那你生没生气?”
“没。”
白芷嘿嘿笑着,拉着他要去找地方坐缆车:“走不动了。”
没走两步,傅玄西停下,半蹲下去,示意她上来:“背你。”
白芷趴上去,双手勾着他脖子,很乖:“只要背一会儿就好了。”
“觉得我背不动?”
“不是,怕你太累了呀。”
“不累。”
白芷笑笑不说话,没多会儿,走到一片没有树的雪地,就闹着要下来。
一下来,就从地上捧了雪砸他,要跟他打雪仗。
傅玄西一开始觉得头疼,但架不住白芷发疯,要把他往雪地里按。
玩到最后,白芷也疯不动了,躺在雪地上喘气:“我好开心啊,你、你开心吗?”
傅玄西跟她一起躺着,侧过身看她。
小姑娘穿得圆滚滚的,鼻尖冻得发红,戴着帽子好像一个洋娃娃。
这洋娃娃还喘着气,一团团白雾腾腾升起散开。
傅玄西勾唇笑了下:“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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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了几天后,因为恰好在法国意大利的边境,傅玄西带着白芷去了趟巴黎,弥补九月份她因为要上学而不能过来游玩的遗憾。
没有待太久,白芷像做任务似的拉着傅玄西去了埃菲尔铁塔、战神广场、塞纳河畔去打卡合影。
又去了卢浮宫、凯旋门、莎士比亚书店,走马观花似的通通走了一遭。
傅玄西不理解她为什么总是匆匆:“又不是没时间,想玩就多待几天。”
白芷摇头:“足够了。”
眼看快到圣诞节,俩人从巴黎去了意大利。
傅玄西的母亲定居在意大利的中部城市佛罗伦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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