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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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星野这晚到底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只是好像纯心要来破坏俩人的二人世界,吃完晚饭也不走,就坐客厅里玩游戏。
客厅设备很全,他一个人在那里坐在地毯上玩赛车也很来劲。
嘴里不停地叫着“我靠”“冲啊”“别歪啊”。
白芷原本每晚吃过饭后都会和傅玄西一起窝在沙发里看会儿书,但今晚根本看不进去。
她实在被郑星野吵得不行,郁闷地扑进傅玄西怀里,小声说困了。
宁愿上去睡觉,也不想在这里听郑星野鬼叫。
“我们去睡觉。”傅玄西丢了书抱她,完全把郑星野当成了隐形人。
郑星野立即丢了游戏手柄,“你们就这待客之道啊?”
傅玄西抱着白芷起身,冷冷瞥他一眼:“爱滚滚,不滚自己找地方睡。”
“哦,我懂了。”郑星野起身穿上拖鞋跟在他们身后,“走吧,一起上去。”
白芷:“”
这人怎么奇奇怪怪的,之前遇见那两次都不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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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白芷有些崩溃。
郑星野就跟神经病刚出院似的,还没反应过来正常人应该是个什么行为,不停地敲门打电话。
一会儿饿了一会儿困了一会儿睡不着,傅玄西骂他都没用。
好不容易到后半夜终于消停了,白芷已经困得不行,迷迷糊糊地缩在傅玄西怀里问:“他这样的,就不招打吗?”
又说:“我好像看他脸上有伤,是不是已经被打过了?”
“是吗?”傅玄西把她往怀里按了按,“他脸上的伤怎么看出来的?”
“虽然他化妆遮住了,但是离得近还是看得见痕迹的。”
“所以你什么时候跟他离得很近?”
白芷差点倒吸一口凉气。
缓了缓,才说:“我视力好,所以看见了。”
傅玄西眼色一沉,好像想起什么,忽地松开她开了灯。
白芷不解其意,但心里莫名就有点慌。
“说说。”傅玄西穿着一套很柔软的银灰色丝绸睡衣,宽宽松松地套在身上,随意地靠着床头柜。
明明很随意的姿态,却有种威压感。
他从床头柜上摸了烟盒过来,磕了支烟,夹在指间,刚偏头要点火,眼角余光扫到一旁缩成小小一团看着他的白芷,又把打火机放下了。
白芷问他:“说什么?”
“说说我回来之前,郑星野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呀”白芷扯了扯嘴角,打算轻描淡写地糊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