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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闻这充满年轻男性荷尔蒙的味道,陆他山的心脏跳得愈发剧烈。此时的喻朝辞就靠在他胸前轻挠小鱼丸,而他觉得全身的血液细胞似乎在加速流动,在膨胀,扩大充斥了他全身的血管,心脏仿佛也被一只手轻轻拽动着,揉〇捏着,令他的理智愈发靠近溃散边缘。

但他及时悬崖勒马,将视线从喻朝辞身上挪开,并轻轻向另一边挪动了身子。拉开距离后,他扯出系在裤子里的衬衫,若无其事,假装不经意地盖住了腰〇腹〇部。

喻朝辞突然觉得小鱼丸离自己远了点,所以也跟着挪了半点距离。在这种时候,远离陆他山意味着挠心抓肝,意味着不安全,唯有足够靠近,他的心脏才不会焦躁得厉害。

手上托着一只猫,陆他山的心口仿佛也养了一只猫。那只猫正在用她的猫肉垫轻轻踩动他的心脏,令他愈发焦急难〇耐。

明明知道只要把小鱼丸放回桌上,喻朝辞就会因为要逗猫而远离他。但他还是选择将小鱼丸放在心口的位置,并时不时地用手轻抚奶猫的小脑袋。

“如果今晚我把她抱走,她会不会不舍得这里?”喻朝辞凑过去,同样用鼻尖碰了碰粉红色的猫鼻子。

然而在他满心期待时,陆他山并没有回复他。

“嗯?”喻朝辞渴望地抬起头,却看到陆他山已经醉得眼神迷离,此时正专注地盯着他看。

小鱼丸“咪咪”地叫着,将双爪搭在陆他山心口,一点点地往上探索。

如此令人无所适从的双眸,如此近的距离让喻朝辞心跳如擂鼓。在难以对抗如此情深脉脉的目光后,他迅速别开视线,再次将注意转移至小鱼干身上,瞄准猫的面颊亲了过去。等再次抬起头,他和陆他山的距离更近了。

在如此近的距离中,他听到了陆他山加重的呼吸声,闻到了鼻息中淡淡的红酒香,以及今夜或不再那令人神魂颠倒的药感气息。他肆无忌惮地再次凑近了一些,亲吻了小鱼丸的脑袋。

而在他第三次抬头之时,两人的鼻息已经交织在一起,唇和唇之间不过咫尺。

陆他山很清醒,就是因为清醒,他才会在面对这样的喻朝辞时倍感难熬。他凝望着这双浅灰色的眼眸,此时的喻朝辞,就跟那晚一样令他失智着魔。

喻朝辞的脑海中,也有两个声音在不断争吵:一个在劝他理智,在告诉他此时的陆他山没醉,如果再靠近,必然引起陆他山的排斥;而另一个在引导他放纵,告诉他在两人都喝了酒的情况下,他何必拘泥于其他,何必做那毫无滋味的苦行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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