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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时神经紧张的娄珊珊完全听不进去。

喻朝辞继续道:“而且这个关头撤资并不合适,麒麟和承心签过合同,如果在我方没有过错的情况下麒麟选择撤资,麒麟是需要承认责任的。”

娄珊珊道:“你方难道没有过错吗?就算没有,只是违约金,麒麟能支付得起。”

“这个过错判定基准并不是以娄女士的想法来的,而是看客观事实依据。如果娄女士质疑认为是我方看守不利导致陆先生出事,但我方也可以说是陆先生质疑要出院,放陆先生自由是尊重他身为公民最基本的权利,这两者孰轻孰重,法院该如何判定。”

“你倒和我说起法律来了?”

喻晚吟接话道:“朝辞只是在用最简单的事实举例,其中涉及的法律细则肯定没有专业人员来得清楚。我也想说一下我的看法。如果真是承心的问题,娄女士撤资我们毫无怨言,但是因为这种私人原因撤,娄女士的个人形象会大打折扣,他人对你的决策力也会有所怀疑,因为你的每一笔投资都被看在眼里,特别是被陆先生的长姐和二哥。如果他们两位以此作文章,让你在麒麟的威信不如从前,我认为撤资真的得不偿失。”

喻晚吟确实说到点子上了。在陆他山已经失去了大部分竞争力的情况下,她最该防的就是家里的那几位。前阵子麒麟也在承心的公关上花了不少心思,而现在她一句话就要和承心脱离干系,麒麟的高层会怎么看?家里那两位还不见缝插针吗?

娄珊珊终于冷静了些。

喻晚吟接着说:“而且前几天得了麒麟的帮助,承心受到了很大的关注,二院虽然还没有正式营业,但是前来咨询的客户已经很多了。最为热门的是老年静养区相关。养老问题是全社会都在关注的问题,已经有不少事业忙碌的子女为他们的父母在承心缴纳了养老的费用,承心二院还没营业就已经产生了收入,娄女士真的想放弃这一块的收益吗?”

娄珊珊缓缓吐出一口气,有点犹豫了。

喻朝辞顺势道:“我们会尽力养好陆先生的手。承心在之前也接到过类似的病患,他是一位钢琴家,但是被压下来的琴板砸断了手指,后来在承心的照料下,他已经可以弹钢琴。陆先生那么热爱绘画,我相信他也会尽己所能做好复健。只要右手能恢复到最好,Mivanluu也会慢慢好起来的。”

娄珊珊的心软了,焦急地问:“他山的手真的能复原吗?”

“承心会尽力。”喻朝辞道,“所以娄女士,这一次就尊重陆先生的选择吧,你们终归是母子,真的不适合闹得太僵。现在该让陆先生把心思放在复健上,而不是和你较劲闹脾气。我会和陆先生好好聊聊,让他试着理解你,而不是像这样和你冷战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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