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他只是想随便亲一亲,然后开始说正事,可真正开始这么做的时候,一发不可收拾想要更多,从浅浅细啄到近乎蛮横地噬咬。
她软绵绵靠在他怀里,双眼水雾迷离,衔玉握住她的腰把她放倒,拱进她散乱的衣襟里,灼热吐息扫过她脖颈,唇齿含住小小的、凉凉的耳垂。
她嗓子里溢出难耐的嘤声,两手穿过他的手臂,抱住他的肩,承接他细密而毫无章法地索求。
幽香气味经体温蒸腾而变得浓烈,如纯酿的花果美酒,衔玉与她抵额大口呼吸,手用力揉着她后腰,闭了闭眼,低声承诺,“我不会让你有事,以前怎么答应你的,按照当时说的做就好。”
阮芽脸烫得快烧起来,全身被他弄得没有力气,依恋与他鼻尖相蹭,“答应我什么了。”
衔玉把她抱到怀里来坐好,忍不住又亲了她一口,“明早我要出去一趟,少则三五天,多则半个月,你在家乖乖等我,等我回来,我就带你走。”
他不会让她不放心,跟她有商有量的,伸手比了个高度,“等你的秧苗长到这么高的时候,我就回来了。”
说完他低头看她反应,她两手紧紧揪住他衣襟,模样很不安,“很重要的事吗?”
衔玉点头,“很重要很重要。”
阮芽垂下眼帘,低低应一声。不想让他去,可她没有立场这么做,他们才认识几天,虽然看起来很好,但其实可能在他心里,也没有那么好。虽然刚才他们都亲嘴了。
阮芽说:“村里有个女孩,叫秀秀,跟我一样大,不记得是前年还是大前年,反正是快割稻子的季节,我看到她跟一个小伙子在田里打滚。”
很多事她没有经验,喜欢往别人身上套,衔玉一听就知道,顺着问,“然后呢。”
“我从边上过,听见秀秀在叫,我就过去了,看见他们抱在一起打滚,然后他们让我走开,我就又走开了。”她伸出手在他唇上按了一下,说:“他们也像我们刚才那样亲嘴了。”
衔玉看着她,等她继续说下去。
阮芽两只手搂住他的脖子,怕他跑了一样,“后来他们也没有成亲,秀秀嫁到隔壁村,那个跟她打滚的男人,去漕帮了,听说死了。”
她天真地问,“你是不是也要去漕帮?”她甚至都不知道漕帮是干什么的,只是听人家说,到底是听说谁的,也无从查找,反正就是听说了这样的事。
此时稍一联想,把自己和秀秀对上了号,心中很不安,那个男人到底是不是去了漕帮,是不是真的死了,没有人知道。
可秀秀确实是没有嫁给他,她出嫁的那天一直在哭,因为没有嫁给喜欢的人,听见她的哭声,阮芽吃酒都吃得很不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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