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这样。”他越说越来劲,“还有,你白天亲我一次,我晚上亲你一次,这不是扯平了吗,而且,不是你叫我亲的吗?”
阮芽语塞,“可是我……”
“可是什么可是。”衔玉打断她,“你说让我亲你,又没规定我什么时候亲,那我想晚上亲,有什么问题?再说了,我是给你渡气!救你性命,你还赚了呢。”
说完被子扯过头顶,脑袋一蒙,瓮声瓮气,“赶紧睡觉,明天带你去进城去玩。”
他一通诡辩,阮芽被绕晕了,捂着心口,将信将疑——真的不跳了吗?最近她的心跳确实不太规律,一会儿跳得快一会儿跳得慢,还是说,仙心石坏掉了?该换新的了。
阮芽俯身,隔着被子摸他脑袋,找到耳朵,贴上去问:“我心刚才真的不跳啦?”
衔玉说:“我还能骗你?快点睡觉,不然不带你去了。”
这么一通嚷叫,都没把柳催雪吵醒。阮芽攥着被角躺下,睁眼盯了一会儿房梁,终是抵不住困意,沉沉睡去。
半晌,感觉她真的睡着了,衔玉才敢把脑钻出来,大口呼吸。
他恍然想起,她夜里是换了亵衣睡觉的,现在探根本不准嘛。转念又想到了什么,神识探查丹田,见那缕金气仍然完好无损,终于放下心来。
只是亲亲的话,不会破元阳的,不管谁先亲都一样。
嘿嘿。
翌日晨,衔玉带着阮芽和柳催雪下山去玩。
这次是正儿八经找楚鸿声要的令牌,老头也没啰嗦,爽快给了,临行前叮嘱,“好好保护她。”
阮芽以为是要保护柳催雪,拍着小胸脯保证,“仙尊爹爹放心吧,我会好好保护他的!”
照顾了他那么久,每日为他洗衣做饭,梳头铺床,可不是白干的,要给钱的!当然要好好保护,不然找谁要工钱。
楚鸿声垂眼,抿着唇不看她。阮芽见他的次数不多,但每次见面,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对视时,她发现这位仙尊爹爹都不拿正眼瞧她。
当她转过身去时,他又偷偷看,她猛得扭头,他的视线却先一步移开了,怎么逮也逮不住。
阮芽想起衔玉说的,自己只是替身,不管再怎么像,都成不了真的。
她没想过成真的,这里再好也不是她的家,她只是来上班的。老话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家狗窝。等挣够钱,还是要回到老家去,买上几头牛,安安心心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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