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星澜恨不得打开这人脑袋,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什么,做又不能做,撩拨个没完了。
他越想越气,用力抓了一把。
薄闲翻过身,瘫在床上。
时星澜握了握手,有些后怕:“我是不是力气太大了?抓疼你了吗?”
薄闲眯着眼睛,睨了他一眼,没说话。
时星澜心里一慌:“你别吓我,该不会被我弄坏了吧?”
“……不是。”
“那你怎么了?”
薄闲平复了一下呼吸,很给面子地吐出三个掷地有声的字:“太爽了。”
时星澜:“……”
玩笑开的有点大,薄闲看着卷着被子的人,无奈地下了床:“确定要和我分居吗?”
被子动了动,时星澜钻出头,一脸冷酷:“你不是小孩子了,不用长辈陪着睡。”
见没得商量,薄闲只好将飘窗冷宫中的被子妃和枕头嫔接回来:“你睡相那么差,万一蹬被子感冒怎么办?”
睡相差,看不起谁呢?时星澜完全忘了睡相差是自己认证过的,登时炸了毛:“我以前也是一个人睡的!”
“这不是由奢入俭难吗,你都吃惯了我这道全自动豪华大餐,哪里受得了自己劈柴烧火做饭?”
“你算哪盘菜?”
薄闲一噎,对上时星澜期待的眼神,无奈叹道:“我是你最爱的盘中菜啊。”
时星澜眼里藏着坏:“我盘里只有老咸菜,你是吗?”
薄闲:“……”
爱变质了,他也从小鲜肉变成老咸菜了。
经过薄闲的软磨硬泡,被子妃又被打入了床脚的冷宫,两人床头吵架不用到床尾就和了,最后还是像以前一样,抱在一起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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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幕式下午三点开始。
两人睡醒后去医院复查,已经过去好几天了,时星澜右手上的伤有明显好转,之前开的药已经用完了,得过去让医生看看。
复查的结果很快出来了,恢复得不错,医生帮忙拆了纱布:“接下来就不用捂着了,每天早晚涂一下药,尽量少碰水。”
薄闲一一记在备忘录里。
两人开车来的,离开医院后,直接前往星月杯活动现场。
时星澜从后视镜看到后座上的东西:“要去哪里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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