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现在两人关系特别好,甚至有模有样地指了指自己手腕上的表,说这是乔南文前几天送给他。他觉得不太好看,不想戴,但是老婆硬是让他戴上,他也没有办法。
他谎话连篇地和别人描述着自己的幸福,说着说着,他自己都信了。
用编造出的虚假,去换取他人的羡慕和夸赞,最后他都分不清哪些话是真的,哪些话是假的。在自我欺骗的混浊中放纵着、病态着......
乔南文只觉得陆尽临一幅小人得志的模样,丢人现眼。
她道:“你能不能让我自己坐一会儿?”
陆尽临:“为什么要自己坐着?”
乔南文直言:“你话太多了,我听得烦了。”
陆尽临亲她的脸:“这就烦了?沿沿每天在你耳边吵,也没见你烦。”
这么说着,乔南文想起来应该要给陆沿沿打个电话,问问他的情况。她没有去接他,这捣蛋鬼肯定要哭的。
她放开了陆尽临的手,往后面的走廊里走去。
“你去哪里?”陆尽临追上来问。
“我给沿沿打个电话,你别跟着我。”
陆尽临大步上来,牵住她的手:“打个电话还不让我跟着,谁知道你真的是给沿沿打的,还是给哪个情夫打的。”
乔南文没理他,走到了没人的楼道里,给陆沿沿打了电话过去。
陆沿沿刚一接电话就哭了,不过都是雷声大雨点小:“妈妈,你都不来接我放学,我都哭了好久了。那么多小朋友都有妈妈来接,只有我没有!”
乔南文:“对不起啊,妈妈有事,你今晚先睡在爷爷奶奶那里,明天妈妈再去接你。”
“好呀,但是我今晚不和爷爷奶奶一起睡,我要和大伯一起睡!”
乔南文:“那你现在和大伯在一起吗?”
陆沿沿骄傲地说:“对呀,我和大伯一起吃饭呢!大伯给我买了好大好大的拼图,他说等一下要带我玩拼图!”
乔南文:“那你要乖一点,不要总是哭,也不要打人知道吗?”
陆沿沿一边吃东西,一边说:“我才没有打人呢,我只打爸爸而已啦。”
乔南文:“爸爸也不能打,总之就是不能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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