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苏月曦自己,也没把握能治疗癌症。
所以,不管对方是不是很讨厌,苏月曦都不希望别人会得这种绝症。
不过,前列腺癌早期还是很容易治愈的,就是要把前列腺全切了,也不知道王同志能不能接受。
得到答案,金同志心里沉甸甸的。
王同志反应过来后,激动的站起来,大声的反驳,“荒谬,简直荒谬,仅仅靠把脉,你就能确定我得了癌症,这怎么可能?我不信。”
苏月曦扬眉冷笑,“命是你自己的,信不信随你。”
一直安静的魏东也忍不住插了句嘴,“王编辑,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王同志不平的说:“那要是她误诊怎么办?”
苏月曦懒得看王同志,把头歪向旁边说:“作为医生,我能为自己的话负责,你尽管去查吧,若是误诊,我会郑重向你赔礼道歉的。”
但那是不可能的,她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把握,能确定自己没诊错。
苏月曦都说到这一步了,王同志没办法了,只能恨恨的在心里腹诽,回去他就去检查,他一定要用报告单,证明苏月曦是个庸医。
这么想的王同志,下意识忽略了他内心深处的亿点点心慌。
搞定了王同志,苏月曦又看着金同志。
面对苏月曦明亮的眼神,金同志心里毛毛的,试探的问:“不会,我也有问题吧?”
苏月曦叹气,金同志慌的连手里的笔都差点掉了。
苏月曦赶紧安抚她,“别慌,我本来以为你比较严重,但和王同志比起来,你算是轻症了。”
王同志:……扎心了!
轻症金同志也慌啊!谁没事想生病。
她咽了咽口水,紧张的问:“苏同志,那我到底生什么病了?”
苏月曦拉着金同志的手说:“我还不太确定,你让我先把脉吧!”
“好,”嘴里答应的好好的,金同志却哭丧着脸,心也悬在了半空中。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就这么过去了,金同志度日如年。
就在她提心吊胆,心脏都快受不了时,苏月曦突然笑了,还说“恭喜。”
金同志:??
这是在搞什么?怎么一会说她生病,一会儿又恭喜她了?
金同志一脑袋问号,苏月曦解释道,“金同志,你这个月是不是月事一直不尽,肚子还会隐隐作痛,且偶尔还有头晕呕吐的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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