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杭遥遥看着那烟花,觉得她那眼…似就像那炸开的烟花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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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殿中,外头的烟花恰好停了。
赏月正当时,很多人就站在廊下对月喝酒吟唱作诗,一首首诗作在众人之间传阅,一派热闹。
不喝酒作诗者,就在座上吃月饼瓜果,相互畅聊。
太皇太后把赵桓赵棠以及幼帝都召到跟前来:“那烟花放早了,听闻刚刚宫道都乱了,你们可都无碍?”
幼帝笑:“多亏了摄政王,他一把捞起了朕,朕才没摔着。”
正说着,大公主赵嫄却进了殿中。她行礼后,热络络地坐到了太皇太后的身旁:“皇祖母……”
她脸上无异,但媚眼如丝,一身酒气,显然是醉了。
不过赵嫄不会发酒疯,太皇太后就由她坐在边上了。太皇太后让赵桓几人到跟前来,是为了跟他们说正事:“这殿上你们一个两个不上心,先前就嘱咐你们要为媛媛打算物色…你们也别糊弄我,可有看出谁不错,与媛媛正好相配的?”
李媛虽说自己看中了一个,但太皇太后不想选择太少了,也想问问她这些孙儿孙女的意见,多几个人选不会错。
赵桓看了眼旁边的李媛,她穿着一身淡粉荷花裙,亭亭玉立,比十来岁的小姑娘少了分跳脱,多了分文静沉稳。
不过是克夫的传言传多了,李媛这人并不差,家世也有…本该有很多适龄男子前赴后继的。
“若是按皇祖母意思,要找个杀气重的克制,那最好是将门出身,习武之人,上过战场的。”赵桓道。
这殿上有不少符合的人选,不看那些十来岁的儿郎,其余都是些二三十岁从前边战场退下来的。只是这个年纪,不婚者少,有的还是鳏夫。嫁过去做继室,太皇太后肯定舍不得。若是要找一个未曾成亲过的,大概就三五人。
兵部侍郎石宴,出身也是名门望族,年三十二,在西南军任职时常打前锋,战场六年不及娶亲,后回京接二连三家中至亲去世,他守孝三年又三年,就那么拖到了现在。
大理寺卿周泽,出身寒门,本是正经科举出身,但先帝时,他就自请去东南带兵抗倭,在东南一待数年。新帝继位后,他就回了皇城,他精律法,擅审案,各种冤假错案到了他这里,总能很好地解决。只是他不成婚,似乎是因为太忙了,又或者说,是家中过于清贫了。
此外,就是摄政王陈淮汜,他年二十五,是其中权势最盛,也较为年轻者。只是他的风闻不好,一直传他实乃裕华长公主赵棠之奴,背主出逃从军。
被赵桓这么一细论,其实没什么可挑可选的。太皇太后正想再问,旁边的赵嫄却道:“皇祖母既是为我物色,又要与我相配的,我看摄政王陈淮汜就不错……”
第37章 婚约 回头
赵嫄可谓是语出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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