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恒说:“老板娘说哪几个人走了之后,房间里没有别人住过,可以带咱们过去看看。”
荆荣点点头。
如果在这里投宿的人当真是那一伙儿劫匪,说不定弥月和林青山会找个机会留下一点儿什么线索。
凌冬至出门的时候,忍不住多看了两眼柜台上窝着的那只猫。他打算等下偷偷问一问它,说不定它能注意到什么人类没有留意的东西。
老板娘一边跟张恒说话,一边好奇的打量荆荣一行人。
张恒则负责给荆荣他们做翻译,“咱们镇上以前做旅馆生意的有好几家,后来都关门了,就剩下他们一家。”
从芙蓉坪经过的车辆不多,住店的人也少,所以前天晚上来投宿的这些人就特别招人注意,派出所的人走访的时候,一问起有没有见到可疑的陌生人,老板娘就想到这些人了。
“一共六个人,要了两间客房。”张恒说:“都是年轻男人,二十来岁的样子,穿的衣服也都差不多,不爱说话,吃饭都是让人送到客房里。他们在芙蓉坪住了一夜,转天一早有人从长坪那边赶过来,他们就一起走了。”
“什么人?”
“也是个男的,年轻人。”张恒说:“开了一辆皮卡,挺旧的车。车斗里还装了好几个大纸箱子。”
荆荣这个时候心理其实是有些打鼓的,感觉老板娘说的年轻人,有可能并不是林青山一行人。
他看了老板娘一眼,她的头发都花白了,保守估计也得有六十了。在她这个年龄的人来看,林青山算不算年轻人?!
旅店跟面馆就隔着一条马路,其实是一幢居民楼的一个单元。上下共有四层楼,每层两户,都被老板娘改造成了客房。
这几个年轻男人住的是二楼的两间三床房。
客人退房走了之后,房间做过清扫,被褥也都叠的整整齐齐。天气热,窗户也都开着,看不出有什么额外留下的线索。
荆荣带着队友在客房中走了走,各处都翻看了一下,还特意到卫生间也看了看,可惜老板娘清洁工作搞得挺彻底,地面上连一根多余的头发都没有。
这个时候,荆荣听到了对门传来黑糖有些惊慌的叫声,还有凌冬至提高声音在喊他的名字。
荆荣连忙带着人过去,就见黑糖被凌冬至拽着,正冲着敞开的小房间的房门汪汪直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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