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可是与花宜姝相处了许久,最后又共患难,才开始对她倾心的。可是她呢?她那时候才和他见过几次,就深深爱慕了?她是不是像那个书生一样,也是别有所图?
——碰一碰大小姐的肌肤,抱一抱大小姐的身子……
她比书生更过分,她把他的裤子都撕烂了,不但碰了他的肌肤,还将他扑倒在地上。她那时候是不是也不爱重他?
——谁会分不清自己做没做梦?
那天晚上,她说自己是在做梦,她真的是在做梦么?
李瑜摇了摇头,不觉开始给花宜姝找借口:也许是因为她那时病了,病糊涂了才会分不清。
——到时候他翅膀硬了,想纳几房妾室就纳几房妾室……
花宜姝这样想,那将来她翅膀硬了,会不会背着他偷偷养面首?
李瑜一张脸黑了又红,红了又白,白了又青,可谓相当精彩纷呈。
【住口!朕命令你不要再说了!】
突如其来一声厉喝吓了花宜姝一个哆嗦,手里的扇子都摔到了地上,她一抬头,就见李瑜已经站在了门口,正用一双冷冰冰的眼冰冷冷地看她。
她缓了一会儿,才分清楚刚刚是李瑜的心声,并不是李瑜亲自开口。
心道这小处子怎么回事?吃了炮仗不成?忽然这么大气性。
鉴于李瑜向来是这么副冷冰冰的模样,其他人也瞧不出他有没有生气,还是一如既往行礼奉茶。
安墨也赶紧从床上爬下来,整理好衣衫端端正正地站着。
花宜姝却忽然朝安墨看了一眼,安墨愣了一下才会意,按照之前说好的离开了。
李瑜坐到了罗汉榻上,唇角抿直一言不发,其他人习以为常各干各的,唯有花宜姝从刚刚那道心声里知道了这人在生气。
可他为什么生气,还将气撒到了她这里?
花宜姝摸不着头脑。
她抱起喵喵叫的雪里拖枪,想将它捧到天子怀里去。
却被毫不留情地拒绝了,“朕不爱猫,拿走。”
【再可爱也是公猫,朕才不要,别想着拿一只公猫就能哄好朕!】
【不不不,如今就是母猫也不管用!】
花宜姝:……
她刚刚猜对了,这人真吃了炮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