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为了赶来救你!朕强撑着跑过来!朕害怕你出事,担心得不得了!结果你竟然又掰开朕的手跑掉!你是不是真的变心了?】
【才一个晚上而已,你昨夜都不陪着朕睡!你这个负心人!】
花宜姝:……奶奶个棒槌,你昨晚不是昏过去了吗?
要不是听着他一句又一句的控诉,花宜姝压根看不出这人表面冷漠其实心里已经气呼呼成了个河豚。
她心里偷偷笑了起来,表面却还是一派正经,“陛下昨夜突然昏过去,实在吓人,妾身恐怕您还未好全,还是让妾身细细为您看看。”她凑近了李瑜。
李瑜抿唇微微侧开脸,满脸不高兴。
【你又不是大夫,你要如何看?】
下一刻,啵的一声,花宜姝踮起脚在李瑜脸上亲了一口。
这一下把李瑜亲懵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低头盯着她看,对上花宜姝笑盈盈的回视。他仿佛被烫了一样,忽然转身,“朕还有公务。”
话毕他脚下打颤地离开了,背过身一边走,一边悄悄用舌尖去顶被亲吻过的地方。
顶了一下,又顶一下。
【嘻嘻嘻嘻……】
第42章 沐浴,朕被骗了?
沔州刺史何任山正在庆安县视察秋收。
这些年他在政务上倒算是勤勉, 只可惜才华有限,沔州的人口一直增长得不多,好在今年风调雨顺, 粮食长得不错, 粮税收上去后,又能算他一笔政绩。
亲自盯着一袋袋粮食入仓登记,何任山心情颇佳, 忙活过这一趟,下半年就能清闲许多了。
心情松懈下来的何任山无论如何也想不到, 次日他还没清醒,房门就被砰砰敲响了,来人不是他带来庆安县的下属,而是那个他儿子的护卫,此时本该待在州城的武成行!
“你这是怎么了?”何任山惊讶地看着他。
武成行原本在宣州开了一家镖局,因为弄丢了贵重的镖物, 又不肯出钱赔付,被那商人带人砸了整个镖局, 还将此事大加宣扬, 让武成行再也接不了镖赚不着钱, 被断了财路,武成行实在气不过,上门去打了那商人, 险些将人给打死。后来实在过不下去,经人引荐入了何任山的眼,何任山见他行事岁虽然鲁莽,但武艺确实高强,便帮他赔了银钱, 让他保护自己儿子。
在何任山的印象里,向来只有武成行打别人的份,从来没有见过武成行这副样子。此时这人满身风尘头发散乱,脸上还有被打出来的青肿瘀伤,衣服上还有几个脚印!
何任山心里就是一突,“我儿子呢?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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