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我好可怜。”
“我说研究院的那些人,可怜,没抓住一个数学小天才。”
李桔眨眨眼:“你再说。”
解南心领神会,放下筷子把她拉到腿上低头眉心在她脖颈细细擦过,羽毛般轻柔拂过,细细啄咬起她的耳朵。
“让你夸我不是让你干这个。”李桔拍他。
“不用我说,以后每一个人都会替我说。”
“你真这么觉得?”李桔手指绕着他耳朵后的头发,闭眼享受他温热的呼吸落在唇边。
“事实如此。”
他含住她的唇,李桔闷笑着由他。
小方桌上的饭在快凉前终于吃完,两人洗了碗又撩袖子将买的花种洒到小院。
春来雁落,莺飞草长,又是一年好时节。
李桔对数学虽然依旧排斥,但至少不会看个数学论文就想呕吐,每天上班倒也不是一种折磨。
二月几场雨水,院子里的种子也都发了小芽,露出绿色生机,只不过小院里每日麻雀飞来飞去,蚂蚁成群结队,苦了几根绿芽,在鸟喙和蚂蚁队群中艰难求生,有几个不知道被什么害虫咬出了洞,后来解南在旁边罩了透明薄膜,又打了一些对花伤害性不大的农药,才让花种安稳存活。
彼时李桔坐在檐下,指着旁边那个也生了绿芽的香椿树说,“在等一个月估计就能吃了,到时候可带多摘一些。”
住了半年多,天天闻着香椿味吃不到也是种折磨。
“别说,你打药的样子还挺像模像样的。”李桔看他背着农药壶喷洒,她也想试试。
“别碰,都是农药。”
“怕什么,我一会还洗手呢,我又不是喝它。”
解南瞪了她一眼。
李桔吐舌:“当我没说。”
解南摆手让她过去,“不刺鼻吗,回去。”
“还好。”李桔坏笑着靠过来,按着他的手唇贴到他唇上啄了啄,“穿过浓浓毒药也要来抱你吻你,有没有这个感觉。”
解南:“……”
李桔失笑,“不用这么无语吧。”
“毒哑了。”
“那我舍命给你吸出来?”
“李桔。”
“嗯?”李桔无辜的眨眨眼。
“我肚子好像不舒服。”
“啊?”李桔蹙眉,紧张起来,“早晨吃坏肚子了吗?是想呕还是绞着疼?快快,你先把药桶壶取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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