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桔扣住他的手腕把人带回门里,转身去关门, 拉上锁、关上小锁门、落下锁。
咔哒一声。
两人的心跳和呼吸像是被锁上, 几乎同样的跳动和清浅呼吸。
李桔转过身抱住解南, 在他立刻抱住自己的时候,将吻落在他因紧张微抿的唇上。
唇缝间,李桔连连说:“能, 能,我能,解南,我当然愿意陪你去了……”
余尾话音渐渐消失在唇齿舌缝间,李桔跳到解南身上, 解南抱住她,将吻落得更实更深,转身沿着长长的转角走廊往房间去,灼热的吻烫的小院满地雨水的迸溅的愈发厉害。
淅淅沥沥,这雨吓得愈发猛起来,钻进地缝间,浇的泥土都不得安生。
遇水便湿的泥土被细密的雨水浸润着,一点点湿润着往日干涸的地面。
小院泥土变得越来越软,摸过去好像一床软软的棉花。
或许雨水也知道下得狠了,临到下午终于雨势小了些,只是还有细碎的雨水如密吻般不停落在泥土上,逡巡过每一个小院角落,反反复复,带着爱人般的温柔。
柔软,湿润。
李桔被解南从浴室抱回来时,白皙的手臂泛着粉意,一手懒洋洋圈在解南肩膀上,一手无力的悬空耷拉了下来。
在两人走到卧室木床边的时候,李桔指指床头,手指使坏的点他脸,“你去看看,有没有把我的壁纸蹭坏。”
这个床四角腿不稳,动起来的时候像弹簧一样摇摆,不停蹭过床头壁纸。
李桔的心也好像这弹簧一样,起起落落,忽而觉得这个力道这个吻很好,忽而想起别把我的壁纸蹭坏了。
她米黄色的壁纸,花了大价钱重贴的,她很喜欢这间卧室温馨暖洋洋的氛围。
解南把她放到床上,走到床头看了眼。
木床左边柱子,有突出一块小棱角,好巧不巧蹭掉了壁纸表层,划拉下指甲盖大小的壁纸。
解南收回目光,坐回床边,看李桔时摸了摸鼻子。
李桔:“……”
她黑脸,“解南!我那时候都说了下去做。”
第二次雨势大起来的时候,李桔就担心壁纸坏了,想要去地毯上。
解南:“落地窗开着,冷风从下面走,地毯上很冷,容易感冒。”
李桔欲哭无泪:“哪里会冷,我一直都觉得很热。”
解南挑眉,眼里含着坏笑,不置可否。
李桔又躁又红脸,瞪他:“我不管,你把我壁纸弄坏了。”
她强迫症,哪怕看不见,但是一想到那有块小洞就浑身上下不舒服。
解南:“要我赔?”
李桔哼了声,看他还裸着脊背坐在床边,拉起自己旁边被子,“你先进来再说。”
“不是不怕感冒?”解南这么说着,还是坐了进来,“浴室还没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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