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动作比之他要生涩笨拙得多,力道也掌握不好,咬得他有点疼。
但是,
他很喜欢。
……
郁唯一的主动持续了好一会儿。
她将他之前用在她身上的动作,尽数还了回去。
末了,郁唯一轻咬了下他不住滚动的喉结,感受着他所有动情的反应。
耳边是他克制压抑的喘息,她撑起发软的身体,看他晕染开情.欲的眼睛。
“你也……闭上眼睛,等我会儿。”郁唯一声音有些发颤。
她迅速下床,拉开衣柜,取出那套一直没开封的内衣,通红着脸关掉了大灯,明亮的光线瞬间昏暗,只余墙角小夜灯。
换衣服的时候,郁唯一闪过一个念头。
——她刚刚居然在灯那么亮的情况下化身成了女流氓!
冲鸭老司机!
既然小绵羊学习过,技术肯定不会……太差的吧?!
她有些期待,又有些恐慌。
刚刚靠近床边,人就被扯了过去,滚烫的气息压了下来。
“……你偷偷睁眼了,”郁唯一后知后觉,“我刚刚都没睁!”
季昀触碰着她,灼热的唇在她耳边流连,声音温柔沙哑:“你没说不能睁眼。”
郁唯一觉得他耍赖,想争辩两句,没机会了。
这个向来温柔安静的男人,在这一刻化身成了火,将学习到的知识融会贯通,一点一点融化着怀中的人。
窗外的夜幕下不知何时飘下白色雪花,宛如精灵旋转,圈出了冰凉的温度,与窗内的世界形成冰火两重天。
“唯一。”
他紧紧地拥着她,让她仿佛踏在虚空的失重感得到了承受点。
“唯一。”
季昀缠绵地抵在她的颈窝,汗水打湿他的头发,从唇间呼出的她的名字,带着急促的心跳,颤抖着融化所有情绪。
郁唯一思绪恍惚,无意识地回应着他。
太热了。
热得她无法控制自己了。
有那么一瞬间,她在想……
这件白大褂面料真柔软。
耳畔是季昀温柔沙哑蕴含浓郁欲念的声音,可与声音不符的是他的动作。
也许是害怕她消失,也许是其他什么,他忽然之间失了控。
郁唯一快喘不过气来了。
太重了。
太烫了。
……
不知过了多久。
房间的温度终于缓了下来。
季昀动作缱绻地拥着郁唯一,好像拥着枝头最为娇嫩的花骨朵,他的眼角发红,白皙的脸上布满潮红,他低头满足地吻掉她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