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浪撞到她身上前,便通通被她纳入空间。
“什么?”
覃媵吃惊地张开下巴,连周海为也诧异地瞪圆了眼睛。
这是什么招式?
周海为百思不得其解,赶紧再抬手,刚从河中抽出十多条水鞭,玉衍就先发制人,把水鞭收走。
周海心中惊骇,敌人的招式过于诡异,没想好对策前,还是撤退为妙。
他不再恋战,弯腰抱起覃媵正欲逃离,一个踉跄便和怀中之人摔成一团。
“啊……”周海为浑身无力,一抬手,刚才还在师弟身上的铁铐不知何时分了一半到自己的腕上,低头一看,脚上也有!
两个大麻烦转眼间就被解决了,莫一色松了口气,并且暗暗点头。
映红姐说得对,打不过就跑,这不比他在那儿死磕强?到时候又搞一身伤,再买药,又是一笔负债……
“对了,映红姐!”莫一色从二人身上跨过,钻回墙上的洞中。
“师兄,怎么办?”覃媵没想到擒人不成反被捉,而且是被一个炼气一阶的人打败了。
他郁闷又后悔,左手突然攀上一物,他转头一看,玉衍正抓着他的手。
距离如此之近,覃媵脸红了,“你”字刚出口,就见玉衍抓着他的储物戒指往外拔。
覃媵一个激灵,捂住戴着指环的手,“干什么!你干什么!”
反应还挺大,毕竟活铁铐只铐了他人一手一脚,效果难免打折扣。
玉衍又没有多的束缚工具了,她板起脸:“赔钱。”
覃媵:“?”
“不要啊,不要啊!”
映红被莫一色以一种极其别扭的姿势抗着,一进屋就听到覃媵在鬼吼鬼叫。
映红早已被勒得喘不过气,“姐妹!救救我!”
覃媵一听映红的声音,立刻坐起来:“慢着,不如我们做个交易!”
他寻思金蚕索解法复杂,不能胡来,否则一个失误,就会把绑着的人勒死。
不如以此为交换,换自己和师兄一命。
覃媵心里打着算盘时,玉衍已经把金蚕索收进储物空间,映红得了自由,从莫一色肩上跳了下来。
覃媵:“?”
玉衍回头看他:“你刚刚说什么?”
“……”覃媵躺了回去:“没,没什么。”
他终究反抗不过,被玉衍拔了储物指环。
周海为知道反抗是徒劳,躺平了让她拿。
玉衍把储物戒和袋子打开,挑了挑眉,露出了笑容。
还挺富,不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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