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想到什么,她又笑了起来,说道:“表哥,羡鱼姑娘也是第一次来京城吧?我上次见过她就觉得亲近得很,我来上京也没认识什么人,想着得空了找羡鱼姑娘说说话。”
“不知表哥可愿转达一二,问问羡鱼姑娘是否得空,届时我邀她一起去逛逛。”
她殷切且希冀地望着傅筠,想着这事总该同意了吧?
但没想到傅筠想也没想,有些不大耐烦道:“她也没空。”
而后看也不再看她,就走了。
唐月彤身后跟着两个丫鬟,一个是自己从家中带来的,一个是国公府老祖宗赐给她的。
这会儿被人看了笑话去,她面色难看,盯着傅筠远去的身影,袖中的帕子都快要扯烂了。
“小姐,”婢女荷芯劝道:“国公夫人那边等得久了,咱们过去吧?”
唐月彤这才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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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筠回到书房,先是处理了些庶务,小厮进来添茶时不小心将放在桌角的匣子弄掉地上了,吓得赶紧跪下告罪。
“小的该死!”
傅筠瞧了眼,正是之前唐月彤送的,里头是张手帕,绣了什么花不清楚。
他淡淡道:“出去。”
“等等,”他喊住那小厮,指了指掉在地上的东西:“赏你了,一起带出去。”
等门关上,室内安静下来。
他从抽屉里拿出份密报来看,但看了会儿又倏地撂桌上,有点心神不宁。
想起在酒楼时,萧泽玉的那番话——日.久生情。
他觉得不可能,但这两日自己靠近虞葭时总是有些奇怪的情愫,他甚至没法解释这是什么情况。他素来自控力极强,这种不受他掌控的心绪令他不喜。
傅筠仰头靠在椅子上,阖眼捏了捏眉心。少顷,忽地笑了。
真是庸人自扰!
不喜,那就不见她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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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太上皇打江山时,收服了边境几个小国,每年这个时节都会前来朝贡。这项例已经持续了几十年,从最初的朝贡渐渐衍生出了许多的物质和文化的交换。
因此,随之一起带来的,还有各个邦国的特产、歌舞、杂耍等等,整个上京城热闹得犹如过年。
这日一大早,虞葭就听见下人们到处窃窃谈论此事了,后院有几人是负责采买的,早就已经出门买了趟货回来,还带来了许多外头的消息。
一群婢女围着他们打探,有的还掏出自己的私房钱托帮忙买些稀奇特产回来。
杏儿也听了一耳朵,进门的时候边伺候虞葭穿衣,边说道:“她们都要去凝雪花膏,奴婢也想使点银子让带一盒来。”
“凝雪花膏是什么?”虞葭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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