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找忘川先生来。”鸠雀拉开姜静流的手,可那手又坚持地摸上他的颈项,手指一根根划过动脉,“阿姜,别这样,你身体还没有恢复。”鸠雀窘迫地躲开,满头大汗。
姜静流身体软软靠在鸠雀身上,只知道缠着这芳香的美味,神智全无。
鸠雀无法,只得打开手腕上的联络器,片刻后忘川庞大的兽脸出现,“怎么了?”
“阿姜除了视力受损,身体恢复正常,甚至可以说恢复得很好。神兽的血果然加强了她的身体机能,但也出现不良反映了。”
忘川兽瞳带着兴味转向,“你正是少年,还未发情,血最是清透不过,大补的好药;清音和石龟的血沉淀了数千年,最是醇厚不过了,早被时间洗干净了兽性;只有流川,正处在发|情的狂躁期,呵呵,姜女出现类发|情的迹象了?”
“怎么办?”鸠雀手足无措。
忘川勾起嘴角,“要我教你怎么做|爱?”
鸠雀脸僵持,忘川又道,“不应该啊,鸠雀的记忆给了你一部分,这方面的知识应该不缺的嘛,就算没有关于怎么在床上讨好姜女的方法,但神兽的智商不该那么低,这情|欲之事可是本能——”
鸠雀立即道,“阿姜身体还没有恢复,而且——”鸠雀看姜静流满身潮红,双目泛水光,不想将这样的她给别人看,清了清嗓子,“我怕影响她的恢复,你也说过,她现在既脆弱又特别,也许是历史上第一个活着的被剥离的女尊,我现在什么也不敢做。我有一点点传承的记忆,蛇性最银(不是错别字哈),但解这银性的正是你们的血,你再给我一点。”
“不想找流川?”
鸠雀不满道,“你也知道他正处在狂躁期,分明一人形□□,再把他放到阿姜这边来,真是灾难。”
“只能略微解除一下,治标不治本。”忘川伸手用指甲在手背上割出一条伤口,挤出一点血珠,划开空间将血珠抛入,一瞬功夫鸠雀便见那血珠凭空出现在姜静流的唇边,落入她口中。
鸠雀来不及感叹忘川似乎变得更强了,只见那血珠接触到姜静流的皮肉边化为清亮的气涌入她口中,她体温逐渐下降,潮红消失,血脉涌动之后的疲倦让她沉沉入睡。鸠雀松了一口气,将她抱上|床,拉被子盖上,门却猛然被撞开,凌冽的气立刻张扬地充满整个空间。
忘川轻笑一声,“血脉感应啊,鸠雀,你自己处理流川吧。”说完非常不仗义地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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