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深弹弹烟灰,“口说无凭,立约为证,就请”蓝深看看站在一边的鸠雀,“就请鸠雀还有忘川先生做见证人吧!”
鸠雀摸一下下巴,“我对你们女人之间的事完全没兴趣。”
秋湖道,“是你带人将我们掠过来的。”
“尊者的愿望无论如何都是要达成的,但干涉尊者的决定不是我要做的事情。”鸠雀嬉皮笑脸,“不过,忘川爱搀和这个事儿,我去叫他来。”
忘川来得很快,怀中抱着姜昊宇,小家伙哭声震天,有点抱怨道,“他为什么那么能哭?流川小时候很好养的,从来不这样无理由胡闹。”
一群女人的视线立即被吸引了,姜静流看姜昊宇小脸挣得通红,眼泪胡满整张脸,掏出一块面部将他脸擦干净,仔细抱在怀中哄了半天。大概是出于母性的本能,女人们很不能忍受姜昊宇的哭闹,视线随着姜静流转。
姜静流抬眼看一下,“鸠雀你给忘川先生说一下事情,顺便请罗非和游畅过来,这是大家的事,拉下谁都不好。”说完转进隔厅,解开衣服开始喂奶。腾蛇在姜昊宇的头顶盘踞,高高昂起小头,小黑豆一般的眼睛死死盯住姜静流雪白的胸脯,身体摇摇欲坠。姜静流好玩地拎起它的小肉翅膀,将他扒开。
小孩子的到来柔化了现场的气氛,稍后敢来的罗非见了好姐妹自然开怀大笑,很得意地向众人展示自己变好了的皮肤,又把胳膊上因为治疗割开的伤口给大家看,她四肢上肌肉内的黑丝已经褪得差不多了。游畅的话依然很少,不过她的状态却最令人关切,毕竟,都知道进入姜女的地盘前,她的身体已经开始出现问题了。
秋湖代表女人们将问题和忘川复述了一遍,忘川笑眯眯道,“你们真是沉不住气,这是我给姜女大人的考验,就这么简单被你们说出来了,她已经有准备了,还怎么看好戏呢?不过,你们找我也是没有用的,现在形势比人强,姜女硬要留你们三个月你们又能怎么样?三个月后不放你们是本分,放了你们是她厚道。所以,这个约,如果是你们站在她的立场,会签吗?”
姜静流在内间自然是听见了忘川的话,深感有一个老奸巨猾的人在身边还是有好处的,毕竟有些厚脸皮的话她来说不合适,比如,她就是想让这些女人一辈子都留在这里不离开,但是,作为一个家族的老大,凶相毕露不是好事,要委婉。
“东罗的女馆可是从来不给你们任何余地,所以十年来大家相安无事,既然如此,现在不过是换一个新地方而已。”忘川满面笑容,声音不高不低,“十山的男人随便选哦,都是有产者了,你们完全可以享用这些男人土地上的出产养育惯有自己家族姓氏的子女。女儿可以延续一个家族,而儿子完全继承来自父亲的遗产安身立命,人生还有什么可追求的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