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那句“你做梦吧”到了嘴边,变成凶巴巴的:“是我的保镖!保镖!”
“都差不多。”沈晏临放下手,插在口袋里,“回去休息吧。”
谢瑜然不动,盯着他看。
沈晏临奇怪:“还要干什么?”
“我想等等,看你会不会哭出来。”
“......”
沈晏临黑着张脸,率先转身,准备回自己房间,听见身后人又道:“哦,你要面子,要躲回房间哭。”
他加快脚步,“嘭”的一声关掉房门。
谢瑜然弯唇笑出来,隔着房门扬声道:“没关系,我的保镖每月五千块,周末双休,很不错的。”
里面又是“嘭”的一声,宣泄自己的不满。
谢瑜然心满意足,笑盈盈的回房间。
飞回深城后没有清闲两天,洛栖迟就巴巴的约她见面吃饭,同来的还有方堪惜和齐晗知。
“阿然。”洛栖迟一脸八卦:“你和七哥那天晚上是不是......”
“停!”谢瑜然先声明:“收起你脑子里不干净的东西,我们只是住在同一家酒店而已。”
洛栖迟不死心,谢瑜然若有似无的瞟了齐晗知一眼,她不敢再讲话。
齐晗知问:“那小子是跟着你去江城的?”
“怎么可能。”谢瑜然说:“他是去江城找鸿川集团谈业务的,现在都没有回来呢。”
“鸿川啊。”齐晗知不怀好意的笑起来:“那岂不是去见岳母的?他婚礼时间订了没有啊,我一定要送份啊......”
齐晗知突然发出猪叫声,瞪着对面的洛栖迟:“你踩我?”
“只是不小心踩了一下,大惊小怪什么。”
齐晗知不与她计较,继续道:“等他和鸿川三小姐结婚的时候,咱们啊啊啊疼死小爷了,洛栖迟你是不是有病!”
他疼得直叫唤,洛栖迟嘚瑟的挑了下眉,收回8厘米的高跟鞋鞋跟。
哼,斗不赢阿然还斗不赢你吗?
谢瑜然无语的各自瞥了眼,低头夹菜。
方堪惜望向她颈间的项链,海蓝宝衬得皮肤雪白,十分相配。
“新买的?”
齐晗知和洛栖迟同时转头看过去,后者兴奋的惊道:“这不是那天拍卖会上的项链吗,七哥送给你了?”
“他不是要送给鸿川三小姐的吗,还跟你互相抬价。”
齐晗知有点不解,以谢瑜然的性格来推测:“你不服气抢过来了?”
“......”
他这么一说,洛栖迟竟然也觉得很合理:“真是抢的啊?”
“滚滚滚。”谢瑜然没好气:“我有病啊抢他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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