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才能记住。”梁好运没收力,一人两下,把俩孩子打的满眼泪水。
梁好运:“行了,写作业去。”
俩孩子不敢信,刚挨过打就要写作业。
“做错事挨打不应该?又不是妈妈冤枉你们,打错了,妈妈道歉,还陪你们玩儿。”梁好运瞥一眼他俩,“好好写,妈妈把烤鸭撕开。”
张好好一秒收泪,“热两个馒头。妈妈,烤鸭和馒头一起好吃。”
梁好运没搭理她。不过烤鸭凉了不好吃,也不过十分钟,烤鸭撕开,微波炉把馒头热好,就让仨孩子去洗手。
一只烤鸭三个馒头,仨孩子吃的饱饱的。晚上不用做他们的饭,张爷爷、保姆江大姐和司机小冯都喜欢面食,便煮一锅西红柿鸡蛋面。
楚兜兜再开学上高二,后年就参军高考了。饭毕,梁好运就让楚兜兜去洗漱,然后回房看书。
能从他妈的唠叨中逃出来,每天下午还能出去玩半天,虽然这个玩挺累,跟一些暑假还得补课的同学比,楚兜兜很幸运了。
楚兜兜很珍惜,所以不能让成绩下降。梁好运也没要求楚兜兜要写一张试卷,或者抄写两页单词,所以楚兜兜看累了就睡了。
也是他在梁好运家,处于一个很松弛的状态,暑假结束,楚兜兜瘦了黑了更精神了,暑假作业完成了,高一基础也更牢了。
大表姐和表姐夫其实也有点不放心,主要是因为张跃民不在家,没人给楚兜兜补课。
表姐夫看到儿子的作业,字很工整,不像是赶出来的才放心。
高二分班,期中考试,楚兜兜依然名列前茅。但他没有跟以往一样显摆,还很谦虚。
表姐夫很奇怪,儿子不跟妈显摆正常,可以前没少跟他这个当爸的得意。
这时张跃民回来了。
周末下午,表姐夫就前往张家找他取经。
张跃民好笑:“我也是第一次养孩子,哪有什么经啊。”
“你这样就谦虚了。”楚副市长表示不信,“你可是教育工作者。”
张跃民:“没听说过,医不自医,人不度己?”
“真没有?”表姐夫还是不信,“可每次兜兜从你这儿回去,就像换了一个人。”
张跃民道:“还不是你老婆对他太严格。甭说在我这儿,就是在你岳母那儿,到李霁那儿呆几天,他也像换了个人。”
“到李霁那儿就知道疯玩。”表姐夫想了想,“在你这儿不光玩,功课也没拉下。”
张跃民回想一下,“我不像你们给他制定时间表,贴在他床头,几点起来,几点写作业,几点出去活动。但我们记在心里,他写一个小时,我们会提醒他出去玩会儿。玩半小时,会喊他回来写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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