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臣妾对糕点果茶和下毒的事情,也是统统不知的啊!”恭妃伸手指向被捆住的香茹,不顾形象地爬到永宣帝身边,神色慌乱又哀伤:“一定是有人买通了香茹,以此来陷害臣妾的!”
永宣帝看得微微一愣:只看恭妃的神情,似乎所说并非是假——难道是旁人做下了这件事情,然后嫁祸给恭妃的么?
香茹虽然被捆住了手脚,但并没有被捂住嘴巴,此刻张嘴就嚷道:“娘娘,那些事情分明都是您吩咐奴婢去做的,怎么到了这个时候全都推到奴婢的身上来呢?”
恭妃就是再愚笨,也能看出来香茹是受了旁人指使的。
“贱/婢!”恭妃双目有些发红,狠狠地盯着香茹,好像要上前生生把香茹撕开一样。
“娘娘,既然您不仁,就不能怪奴婢不义了!”香茹倒是一副英勇无畏的模样:“虽然奴婢的家人在娘娘手上,但奴婢是不会受到娘娘威胁的!”
“皇上,奴婢指证恭妃娘娘,蓄意谋害大皇子!”香茹咬着牙,仿佛豁了出去一般。
恭妃再也忍受不住,顿时理智全失,向香茹扑了过去。
“给朕按住恭妃!”永宣帝冷冷一喝:“事已至此,人证物证俱全,你还有什么想要狡辩的!”
恭妃的心一再坠落下去。对于恭妃而言,香茹的证词就像是最后一根稻草,直接将整个事情都压在了恭妃的身上。
“皇上,皇上!臣妾承认是有谋害大皇子之心!”恭妃不顾一切地尖叫起来:“但臣妾只是调走了宫人,引得大皇子前去柳絮那边而已!皇上,您相信臣妾,臣妾对于其他事情是一概不知道的!”
恭妃在这边尖叫,香茹也不甘示弱地揭开恭妃的老底:“娘娘,您不是从苏贵嫔诞下大公主的那日就开始抱怨,说皇上来看二皇子的时间变得越来越少了么?还说大皇子不过是个病秧子,怎么配和二皇子争宠爱呢!除此之外,您还不断地说其他妃嫔主子是狐媚皇上的贱/人”
越听,永宣帝的面色就愈加难看。他知道恭妃心胸有些狭窄,但不想居然到了这般恶毒的地步,以至于怨怼皇帝、谋害皇嗣、嫉妒妃嫔
若是大皇子一事被恭妃做成功了,将来还不知有多少妃嫔皇子会遭到谋害呢。
何长喜见到永宣帝看向在地上挣动的恭妃的目光里满是厌恶,立刻就乖觉地亲自上前为恭妃在嘴巴里塞上干净的木条,口中还十分有礼貌地说道:“恭妃娘娘,奴才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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