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打工不容易,为什么还要作死,连基本的职业道德都不知道遵守?”许听廊余怒未消,说着又看陶创一眼,“少来这套,你不过看人有几分姿色。”
陶创大笑,算是默认。
这厢他们二人有说有笑的,钟尔心里却始终不是个滋味。
她不是擅长瞒事的人,自己琢磨一会,想不通就凑过去挨着许听廊坐了,抱着他的脖子哼哼唧唧。
陶创牙都差点被他俩酸掉,骂了句“我操”就看起了窗外。
“怎么了?”许听廊手搭上钟尔的后背。
钟尔埋怨:“你凶死了。”她回想着方才餐厅的事情,有种感同身受引发的委屈,“你对她这么凶,是不是也想这么骂我来着?”
“你怎么了,我干嘛骂你?”许听廊故作装傻。
钟尔推他一把:“你明知故问。”
许听廊则打了一下她的背:“你还鬼鬼祟祟呢。”
“嘶。”钟尔痛得倒抽一口凉气——演的成分居多,痛归痛,远没有表现得那么夸张。
许听廊回想她先前也说过背痛,明白过来:“受伤了?”
“嗯,痛死了。”
许听廊手从她毛衣后背伸进去摸索一圈,滑溜溜的,并没有摸到粗糙的伤口面,于是放下心来,知道她伤的不重:“一会回去擦个药。”
他所言所行还是很关心她,钟尔确认他没生她手机偷录的气,就又活蹦乱跳了,转头看一眼陶创,陶创正捂着耳朵看窗外,她回过头嘟嘴凑过去要亲许听廊。
许听廊偏头避开。
钟尔蹙眉。
难到她猜错了,许听廊只是假装不生气?
许听廊下一句话解答了她的疑惑:“刚抽过烟。”
他以为她不喜欢烟味。钟尔笑逐颜开:“我不介意。”
毕竟车上还有陶创在,她没胡闹,快速亲了许听廊一口就松开了他,然后说正事:“你们两个待会要去干嘛?”
陶创难得回国一趟,时间不多,明天剧组回泉市进行那里的拍摄收尾,他也要回家乡锦城探亲,就此跟许听廊别过,兄弟俩才吃了一顿饭,今晚肯定还有别的安排。
许听廊闻言,对着陶创的背影叫了他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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