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然松了手,沈妙意像是失重的蝴蝶,翩翩落尽被褥间。
“咳咳……”她虚弱无力的咳着,似乎要将五脏六腑给咳出来,咳得脸上多了不健康的红晕。
“妙儿,”殷铮俯下把人抱住,让她靠在他的胸前,伸手为她轻拍后背,“别这样好不好?”
沈妙意呼吸很不稳,胸口塞满了棉花一样,憋闷得厉害。
力气轻易就耗光了,大病未愈的她只能任人抱住,连支撑自己的力气都没有,就算是咬牙都咬不动,多可恨?
殷铮摸着人长发,轻轻打理着:“以前的都过去了,咱们重新开始,我好好对你。”
他不计较她的逃离,欺骗,可她为什么就不能试着看看他?
“哼!”回应而来的是一声清淡冷哼。
“沈妙意!”殷铮额间青筋凸起,抓着人的手指节也在抖着。
不管怎样,她是他的,她是他的!心里一遍遍叫嚣着,越来越响。
他把人翻了身,压在被子间,欺身而上,手指探入丝绸薄衣,掐住细到不行的柳腰,得到了她的战栗。拽开自己的腰封,想用最原始的方式来证明。
被制住的女子一动不动,漂亮的眼睛现在倒是看他了,只是里面盛着的全是讥讽嘲笑……
殷铮怔住了,抱着的人变得陌生,没有挣扎,没有回应。而心里也起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慌张!
慌张?他嘴角一抿,笑了声压下那陌生的感觉。
“好好养起来,”他拍拍沈妙意的脸蛋儿,指肚揉了她梨涡所在的位置,“殷平还等着你这个阿姐给他回信!”
说完,人抽身而起,狠狠撩开帐子,走了出去。
沈妙意胸口起伏着,一番下来,身上重又冒出虚汗,疲倦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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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在这张床上躺了多久,这里和外面好像隔绝了一样。
沈妙意不愿意动弹,甚至连穿都懒得下。每到喝药的时候,殷铮就会准时出现,端着药碗在她面前,说不喝就由他亲自来喂。
“姑娘,今儿日头好,奴婢扶着你去院子里走走?”莲青问道,看着床里面人的背影,心里叹了一声。
这样糟践自己有什么用?她是不明白,沈妙意为何这样,也不敢多问。
前几日有两个嘴碎的说了些风言风语,直接被打死了,扔去了乱石岗。所以,当奴婢的就该管好自己的嘴,命才活的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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