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让他知道,原本的自己是什么样的。
冯依依走到光线下,仰头看着开启的裂缝:“当初修的时候没加个梯子?”
“这,”娄诏往前一贴,揽上冯依依柳腰,轻松圈住,“这条是后来我修的。”
“后来?”冯依依皱眉,伸手去摸摸墙壁,果然石壁尖利,是新凿的没错。
娄诏手指挑起冯依依的下颌,侧面仰着与他相对:“嗯。”
他俯首,薄唇微软,吮上那两片花瓣一样的唇瓣,贪恋挑起。
寂静的密道内,是交缠的呼吸。
娄诏身形一转,到了人前,继而将人抵去墙上,继续痴迷不离,浅碎的嘤咛吞没在唇齿间。
冯依依后背磨着粗粝墙面,进退不能,脖颈发酸,腰间的手几乎要将她生折断。
“我走了。”娄诏终于松开,脸贴上冯依依耳边,低喃一声,“记住了?”
冯依依垂首,前额贴上娄诏胸前。背后磨得发疼,耳垂又是一疼,只能深埋下脸,藏住那些羞赧。
“上去了。”娄诏点点冯依依的鼻子,遂蹲下身子,稍一用力,抱上冯依依的腿弯,将她托出了出口。
要说这出口其实也不高,只是冯依依自己出来就有些费力。
双手把住外面的扶手,冯依依终于从密道里出来,待看清四下,眉间止不住皱起。
怪不得,前日夜里他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屋里,感情她做什么事,都在他手心里攥着。
这里可不就是她所住的素雪院?
低头去看,那缝隙缓缓合上,娄诏一直站在里面看她,直到最后一丝光线没有,软塌恢复原样。
冯依依站在那儿良久,记得刚才娄诏在密道中对她做着口型。
他在说:“等我回来。”
经过今日这事,冯依依明白,永王那边是相信娄诏已经伤的不行。给了他亲眼所见,又有那神医作证,怕是现在放下心来。
而关在顺天府的詹兴朝,怕就是永王下一步要救的。
毕竟现在看来,娄诏已经倒下,左相之位已是不可能。
夜晚降临,娄家母女一同来了素雪院。
三人坐在正间,婆子泡了一壶清茶端上。
娄明湘蒙在鼓里,一张小脸满是担忧,说不过两句话,就要叹息一番。
“明湘,你不舒服就早些回屋休息。”娄夫人道声。
楼明湘站起来,确实是精神不济,那日被娄诏吓得够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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