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他心底的,身体深处的那种几乎无法控制的凶狠欲.念。
克制。
易感期的alpha不想克制。
谢淮拨开江栩湿了的额发,帮他拉好衣领,江栩的腺体红肿到可怕,谢淮撇开眼神,帮他把扣子一粒粒系上。
好像精心拆开的礼物,再精心地包好。
江栩脸跟脖子红透了,他调节着情绪,尽量让自己听起来很平静,软软的手脚也恢复了气力。
“谢淮,你标记我的时候,可不可以嘴唇别碰我腺体?”
如果只是刺痛,江栩可以忍,那种软软的,撩拨的类似亲吻的触感,每一次好像会透过腺体扫在他的心口,让他呼吸困难。
谢淮哑然失笑:“我不理,会有血流出来。”
江栩脸腾得热了:“得,算我没说,你爱咋地咋地。”
“回家以后,你先用清水洗一洗腺体,不要冰敷,直接用上次我给你的药膏。”
适用于暂时标记以后产生的红肿等症状的药膏。江栩耳朵发烫:“我没事。”
这一路,江栩没让谢淮继续牵手,两人中间隔着距离。
夕阳层层叠叠地在天边晕染成浓墨重彩的颜色,橘色,深红,浅红叠在一起,像一幅油墨泼画。
谢淮衣衫整洁表情如常,在晚霞的照射下有种神圣的光。一副正直,严谨的三好学生表象。
完全想象不到刚刚两人在阴暗的巷子里,他曾经失控地在江栩耳边喘息,信息素好像疯了一样灌进他的腺体。
一半清白如神邸,一半疯狂如鬼魔。
装模作样!
江栩啧了一声。
谢淮的情绪好多了,没了标记之前的阴沉,他被江栩满足了,嘴角也是松弛的,带着餍足。
江栩手机震动下,看到谢淮给他发了一条消息。
谢淮:不要一直盯着易感期的A看,可能再次被标记。
江栩:您牙不累?
谢淮:没累,我的体力还能做很多事。
江栩:……
*
室外温度再次升高,地上的小草被烤得蔫蔫的,烈日炎炎。
下午的体育课,很多人不想动,一动满身汗。
宣歌戴个白色鸭舌帽,瞥了几眼篮球场上的身影:“学神不在的日子太难熬了,如果他在这儿,再当众换个球服什么的多带劲。啊啊啊!又是想念学神英姿的一天。”
树荫下的草地上,江栩身下铺着校服,他翘着二郎腿,嘴里含着黑巧克力,看上去模样舒服又酷帅。
“宣歌,你一天不放骚,受不了吗?”